也没说信还是不信,烛火自己灭了,谢清碎没有夜视能力,无法看到他的神色。
只能凭借靠近的温度和呼吸知晓人再次靠近,以及落在他的颈间的发丝,也跟着微微滑动。
又是一个吻。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次不感到疼了,但是又泛起痒意,连带着先前被磋磨得红肿的地方,也升起异样。
谢清碎皱眉,前面姑且忍了会儿,等到男人得寸进尺地开始用上牙齿时。
终于忍不住伸手把人推开。
萧烛抓住他的手腕,最后在伤痕边缘咬了口,才顺势退开。
他用的力道不重,只是谢清碎此时感官异常敏锐,仍旧忍不住闷哼出声。
谢清碎“嘶”了一声,将人脑袋挥开:“你是狗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恼怒还是别的,连一贯的“王爷”都忘记叫了。
萧烛:“嗯。”
谢清碎:“……”
?
他怀疑萧,还泛着余温。
谢清碎坐在床边闭了闭眼,觉得额头有些发胀。
穿好衣物,婢女推开房门,屋内沉滞温暖的空气搅乱,阴沉潮湿的冷气从外面涌进来,并挤进来一瞬雨声。
她怕寒气沿着门倒是国库充裕,可之后老岭南王摄政,朝中明争暗斗、局势动荡,国库早就不似那时候充盈。
从前有谢清碎替他操心这些,他只是大致有个概念,并没多么深的感触。
可真正全部自己处理才发现,这些臣子一个赛一个的胃口大,光听他们说的,简直到处都是窟窿,这个紧急,那个更紧急。
国库那点钱财根本支撑不住这么花!
若是……若是谢清碎还在他身侧就好了,萧盛情不自禁地想。
左相虽然可以给他提供权势稳定地位,可并不会什么事都手把手的帮他,面对这种情形,只会逼迫他,根本不会替他分忧。
而且为下:“嗯,睡吧。”
谢清碎:“……”
之后萧烛就将他拢在怀中,再没说话。
心脏好似还有些残存的无法形容的触感,谢清碎确实有些累了,但不知为何入睡的并不快,但也不甚清醒,思绪连不成一条逻辑缝溜进来惊扰了谢清碎,快快将门关上,擦干衣摆上的水渍:“大人,昨夜半夜间下了好大的雨呢!将后院的池子都给淹了,没了好几条锦鲤,都养了好些年了,那么胖了,唉。”
她将小巧的暖炉场雨。
是他刚来到这个世界那一日。
这具身体原本已经死透了,系统将能量注入,也要一段时间才能修复。
于是灵魂刚被安置进去的时候,竟犹如沉进了冰窖,思绪都被冻住,不知究竟自己究竟是身处地府还是人间,直到数个时辰后,身体才从低温中恢复。
知觉恢复后的第一个感受就是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