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烛没出神多久,回过神,垂眼深深看他一眼,黑眸中似乎闪过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低声说:“……过两年再看,也不一定,届时你就知晓了。”
到底也没说出过两年有个什么究竟。
谢清碎注意到他的异常,但懒得猜他的哑谜,漫不经心道:“嗯。”
还过两年?
要不了两个月,他估计就不在这里了。
系统今天刚喜气洋洋地和他说,数据收集的很顺利,差不多已经足够了,只剩下一些细枝末节,胜利的曙光近在眼前。
它高度夸赞了谢清碎配合工作的积极性!
谢清碎当时还扎扎实实地怔了一下。
居然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吗?
第一次听系统说他要和萧烛做那么多次的时候,他只觉得不可思议。
谢清碎本身身体不好,虽然不至于导致什么缺陷,但他平时确实欲/望浅淡,那天第一次邀请萧烛进来以及第一次答应他完整进来,都有酒精上头的缘故。
况且,萧烛尺寸确实骇人。
就算他是个正常人,也会退缩。
结果不知不觉地,竟然都完成得差不多了。
都没觉得对身体有什么负担。
仔细想来等等。”
等一下,等一下!
萧烛怎么说个没完了?如今话是不是太多了?
这是打算将什么老底全在他这过一遍。
虽然萧烛什么打算,彼此都心知肚明,但也不用说的这么细节吧?
从那次他问了萧烛水患该如何解之后,萧烛不知道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开始频频在他面前提起行事的细节,与他谈论朝中局势。
越提越起劲,今天都同他说了一个时辰了!
谢清碎都不知道该评价萧烛是否心自己母后,他不好说觉得母亲养宠物的眼光异于常人。
那么多伶俐碎的琉璃。
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破碎,但又莫名吸引人靠近一探究竟。
更别提像此时一样主动靠过来。
微红的唇瓣停在距离他唇边咫尺之处,离得太近了,他可以嗅闻到谢清碎唇间的气息。
其实没有话本子中什么甜美的香气。
因为谢清碎常年生病喝药,是掺杂着些苦涩的草药味,像是从药中长出来的人一般。
但萧烛却觉得这股气息有种莫名的馥郁,越苦涩越吸引他凑近,甚至有些上瘾。
想扒开看看下面掩盖着的还有什么。
萧烛握在他腰侧的手紧了紧,微微侧头,唇瓣靠近。
谢清碎也配合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