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看了看天色,安抚的拍了拍她,“此事说来话长,时间不?早了,我们先不?管上辈子,这辈子我们还有一件事没做。”
穆婉疑惑,“什么事?”
然?后远远看到一座喜庆的宅子:大红的灯笼,大红的绸缎,大红的喜字……
她意识到了什么,看向谢珩。
谢珩笑道,“洞房花烛啊。”
穆婉的心情不?由美妙起来,原来他这些日子的反常是在准备这件事。
虽然?她并不?在意,但对方真诚的将这一切捧到她面前?,又怎么会不?开心呢?
她拉着谢珩的手快步回了庄子。
谢珩不?仅准备了喜房,当初穿的喜服也带来了,穆婉出?嫁时虽然?没有对新?郎的期待,但婚礼却?是当做自己的人生大事来办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所以喜服也很精致。
换上喜服从偏房出?来,谢珩也已经穿戴好等在门口,穆婉看着他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谢珩也笑着朝她伸出?手,“来。”
穆婉将手放进他宽厚的掌心里,任由他牵着进了正房,红烛高照,喜幔低垂,一刹那穆婉仿佛真的回到了她嫁给他的那一天。
只不?过这一次,两人都像真正的新?娘新?郎一样,有了期待。
谢珩牵着她到了桌边,倒了两杯合卺酒,穆婉捧着酒杯笑道,“我以为你要从头?开始。”
谢珩跟她碰了碰杯,喝了一半后又跟她交换,“其他事情上我没委屈夫人吧?”
穆婉将交换后剩下的酒喝完,笑道,“那倒没有。”
当时他虽然?不?喜欢她,但也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该给的尊重都给了,唯有一个洞房……最?后也是他比较吃亏。
穆婉想到当时的情形忍不?住笑出?来,谢珩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放下酒杯将穆婉打横抱起就往床榻走去,“害的我被人嘲笑,如今也该为为夫正一正名了吧?”
穆婉条件反射的抱住他的脖子,终于?忍不?住大笑,“谁敢嘲笑你啊。”
见他将她放在床/上要来真的,穆婉连忙按住衣襟,“现在?这才刚刚戌时(晚上七点?多)。”
谢珩直接噙住她的唇,慢条斯理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不?是总担心为夫时间不?够用吗?”
这熟悉的危险意味……穆婉忽然?就想起半个月前?她脱口而出?的违/禁/词后,他便开始禁谷欠。
再联想他毒还没解时,长久克制后再放纵时的霸道无赖,穆婉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连忙侧头?躲过炙热的唇,再次确认,“就这样了?没有其他仪式了?我好歹花了小一个时辰装扮,是不?是有点?浪费……”
“我们少的不?就只有这一个仪式吗?”谢珩顺势吮住她的耳垂,抬手去拔她头?上的金钗,“况且,怎么会浪费?”
黑发如瀑般散开,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拆礼物?也可以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他的动作并不?着急,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发间,最?后撩起她胸前?的长发放在唇边亲口勿,盯着她的眼睛却?仿佛带着无数钩子,叫人不?由的燥热起来,穆婉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谢珩轻笑一声?,探头?过来亲口勿住她的喉部。
穆婉被迫仰头?,明明是危险的感觉,脊背却?迅速升起战栗,身体陡然?发软……
粗糙的大掌慢条斯理的在火红的嫁衣间探索,衣襟被挑开,却?没有被剥掉。
谢珩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乌发如墨,嫁衣似火,莹白玉/体横陈其上,玲珑身段若隐若现的藏在里面,比全部脱掉还要诱人百倍。
他眸色渐深,终于?在床帐落下后露出?了真正的面目:一头?饿极了的凶兽,打算心无旁骛的美餐一顿。
穆婉一面警惕,一面又不?受控制的沉沦。
他实在太了解她,也太有耐心了,耐心到穆婉渐渐忘了防备,以至于?他口勿着她的唇笑问她“听说你喜欢陆世子舞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