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没想到没有跟她在一起的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而是问“怎么了?”

谢珩轻咬着她的侧颈笑,“其实剑不?太好,又轻又细,不?如刀好。为夫给你舞刀好不?好?”

最?脆弱的血管被对方的利齿撩/拨,心脏也被对方的大手覆住,穆婉却?没察觉到危险,手指难耐的插如他的发间迷蒙道,“好。”

而后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确实是一把刀,又粗又重的大弯刀,猝不?及防的出?鞘没入她的身体,穆婉仰头?闷哼出?声?,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人。

男人嘶了一声?,紧紧抿着唇仿佛在适应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看着穆婉笑,“原来夫人如此喜欢……”

穆婉感受着腹部的跳动,脸几乎要烧起来,羞恼道,“你能不?能安静点??”

谢珩笑,“是为夫的错,叫夫人等久了。”

穆婉:……

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然?而谢珩已经开始专心舞起刀来,一开始是大开大合,后来是疾风骤雨,对比第一次时的温和,这架势简直判若两人。

最?后穆婉攀着他的肩膀呼吸都困难起来,艰难的挤出?声?音,“慢点?……”

“好。”慢是慢了,但却?格外重。

她的预感确实没有错,但还是低估了刚刚解禁野兽的疯狂。

……

穆婉头?发已经完全汗湿,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红色纱衣,被死死的按在被/褥间从一开始的抗议、叫骂最?后只能颤抖着无助哭泣,谢珩才终于?稍稍放过她。

他亲口勿着她的汗涔涔的额头?等她休息,“说起来,夫人还喜欢听曲?”

尖锐的感官还未褪去,便是混沌中穆婉也心生警惕,“谁说的,我不?喜欢。”

谢珩却?自顾自的道,“今日为陆世子伴奏的那首曲子就不?错。”

穆婉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再次开始舞刀,“重刀要配烈曲才美妙。”说着修长的手指探下去,找到了舞刀之地配合着“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