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却爱莫能助。

整个断奶期,郑飞鸾的心态一直游走在崩溃边缘,动不动就拎来一只扑腾的、硬咽的、哭晕的小小鸟给何岸,央求道:“岸岸,就再喂一顿吧? ”

看起来比孩子还无助。

何岸长叹一声小的大的一起哄。担当起了全家的精神支柱,如此坚持了一个多月,终于循序渐进,在前两天成功给小小鸟们断了奶,也治好了郑飞鸾的啼哭恐惧症。

过程艰辛,略去不提。

当然,为了维护郑飞鸾的尊严,何岸藏起了这个丢脸的小秘密,没有把它告诉燕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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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桅子花西街十二号的生活是比在自己家更悠闲一些的。

孩子们的衣食住行有周嫂照顾,闲下来有巴顿陪玩,晚上还喜欢跟着燕宁睡觉,算是平白送了夫夫俩一段独处时光,可以用来做一些“舒服”的事情。

何岸很期待。

只不过,今晚的郑飞鸾似乎有点太亢奋了。

“你这样真的很、很过分 ……”何岸衣衫半褪,羞耻地在被窝里东躲西藏,拼命拉拢衣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惦记着宝宝吃的东西……”

“反正他们也不吃了啊。”

郑飞鸾占了十二分道理,温柔而有力地把何岸抱回来,往他腰后垫了一只鹅绒枕头,开始脱他的睡衣:“乖,就喂一点儿。”

何岸不从,牢牢捂胸:“那,那他们不吃了,你也不能、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