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能扛住……吧?

他也没试过。

姜守烛手中的红烛还在灼灼燃烧,她轻笑一声,却什么都没做。

嬴芜荼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却没有任何感觉传来,他小心地睁开一只眼,看到……那女人正盯着他在笑。

笑得好瘆人啊!

“你……你怎么……”

“我怎么?”姜守烛打断他的话,笑着继续问:“我说让你猜猜,你猜成什么了?”

“你不是要……”嬴芜荼的话说一半自己停了,难道是想错了?

可是她连梨子里都会下药,她又怎么可能是正经人?

若是没有那样的想法,一开始又为何会用那种调戏的方式验身?

“是……是我龌龊了。”嬴芜荼明白了,她又是在耍自己,没关系,只要她能履行诺言放过姚副将,被她耍也行的,所以他顺势就自己认下,“是我想歪了,怪我愚钝,所以你想要我做什么?”

姜守烛见他反应过来,脸上羞涩的红晕渐渐消失,她可惜那一幕太短暂,她还没看够,但是没关系,来日方长嘛。

“呼”的一声,姜守烛吹灭了蜡烛,她将烛台底座放在……嬴芜荼的胸口,命令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撬开锁链的,所以给我表演一下,你是怎么啃碎蜡烛,取出烛芯的。”

铜制烛台立在他的胸口,因为烛台余热,烫得他“嘶”的一声。

“好!”嬴芜荼不知道她这是什么癖好,啃蜡烛就啃蜡烛,只要能救下姚副将,他什么都愿意做。

嬴芜荼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等他拿起烛台时,发现烛台圆形的底座将他的胸口印上一圈红痕,他咬了咬牙,心里想着,她还真够坏的,这就是故意烫他的,但他不敢说出来,别说用烛台的余热了,就算再恶劣些,他也不敢反抗。

他当然也反抗不了。

“咔嚓”一声,这声音倒是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