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住地抽搐着甬道肉壁上的褶皱淫粒儿,尽心尽力地谄媚裹绞着少年凶悍傲人的笔挺鸡巴,誓要将其溺死在自己湿热充盈的肥穴泉眼之中,一下……一下不知餍足地向内夹击,配合着齐今歌摆胯耸撞的动作收缩痉挛,品尝着男高中生格外新鲜肥美的粗热肉屌。
“呵唔……嗯啊!真的……要被操坏了!哈啊……鸡巴怎么这么粗……”
偌大而静谧的别墅之中,似乎只有齐今歌的房间内还在传出声响。
郁嘉澍浪叫的音调越来越高,逐渐变得肆无忌惮……不知轻重,生生喊出了母猫叫春似的动静。若不是他上楼前已提前将那几名端盘的佣人都打发出去,此刻恐怕要把自己被‘妻子’按着操弄的春宫全过程都直播给楼下的人听见。
“吵死了……”
似乎也是嫌他的叫声太大,齐今歌将身子趴得更低,侧头咬住了小骚货单侧小软而薄的耳垂,就像头兽欲浓重的公狗,沉沉压在他专属的雌犬淫兽背上。
粗粝勃跳的屌具生生将双性小骚货紧密严实地钉在床上,无法动弹,即使柔软纤韧的上身已被压得大半贴覆在了床面,身后的肥臀仍还像座小山般高耸撅挺,叫‘妻子’的下身捅撞出一连串狂风骤雨般响亮厚重的啪啪脆响。
“啊啊啊……呜!轻些!……”郁嘉澍声音破碎地哭叫着,形状姣好浑圆的屁股叫齐今歌扇打得如云团一样甩晃耸动,荡出一波接一波的肉纹。
饥渴的小骚货此刻位处齐今歌身下的,俨然只是个被‘妻子’的肉棒奸淫到嗯啊抽噎的骚嫩淫荡贱货。
“被我操有这么舒服吗?还是我的哥哥们操的你舒服,或者说……你还想他们一起来操你?”
粗沉的呼吸扑耸在郁嘉澍的耳边,齐今歌的嗓音因为沉浸在性事之中而沾染上了牛乳一样浓郁浑厚的沙哑情欲,“嘶……小骚货。”
“唔……啊!……不……不是……!”
郁嘉澍被齐今歌说的底下的小穴像是忽然受到强烈刺激,不受控制地凶猛抽颤起内里的骚媚软肉。
郁嘉澍的肉鲍屄嘴儿有如一层肥厚湿腻的红艳肉膜,不住叫齐今歌围度惊人的鸡巴操磨得起伏蠕动,时而被拉扯得向外翻卷,时而又被下一秒传来的凶悍捅撞顶操得内陷入穴,早就被奸淫征服成了乖巧服帖……富有弹性的鸡巴套子,任由自己的‘妻子’侵犯捣操,将他殷红的屄眼完全捅成一口松弛有度的软烂鲍嘴儿。
郁嘉澍进房间时没有来得及关门,此刻那房门开敞,露出足有两掌宽的巨大空隙。
走廊上晃眼的灯光投射进来,刚好照亮了齐今歌眼前的一片空间,叫他能清晰地看见一截自浴袍下边裸露出来的白皙软腰,正随着他横冲直撞的摆胯律动而一下下小幅地起伏抖颤,哆嗦着显露出两只圆润凹陷的腰窝。
郁嘉澍身上的浴袍在尤为激烈的床笫交缠中完全地松了,腰间的长带向下垂落,肩头蓬松的面料不断翻卷折叠,露出双性人形状精致的薄肩,后边连接着的一只骚臀也是滚圆白嫩,软弹饱满,赫然是个被无数男人操熟奸满了的骚浪模样。
也不知道他这丰腴的肉躯是天生就长出来的,还是纯粹后天叫男人捏揉大的,两瓣软臀足像水蜜桃一样多汁柔润,屁股尖儿上透着被猛掼出来的淡薄红痕。
他那被自己的‘妻子’一下下顶撞开去的浅粉臀瓣下方,赫然绽放着一朵水淋淋……湿漉漉的软黏肉花。
肉花彻底被情欲浇灌得绽放开来,肥唇红肿,透出月季花瓣似的深熟潮色,两边的屄唇俱叫齐今歌粗大的肉棒挤得外咧到了大腿根部,真成了个圆嘟嘟的肉嘴。
齐今歌这先前虽未历经过情事,却也十足肥硕滚烫……雄伟至极的紫红肉柱骇人地在肉花当中进出抽插,精悍捣操,直戳得双性人的肉穴骚心汁水喷涌,花蕊骚烂,内里的软肉咕啾……咕啾地接连分泌出了新鲜淫液,顺着勃硕的阴茎滚滚地淌出穴外。
齐今歌极为高速的啪啪挺动着,越瞧越觉满意,速度一旦提升上去,就再也没有缓和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