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偕停住了手,抵着乳尖细细摩挲,问道:“想不想要?”
朱砂拇指轻轻蹭了一下龟头,算作回应。
顾偕笑了,身下的硬物明明蓦然胀大了一圈,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急迫,指节一勾,弹了一下奶头:“不想要?”
快感洪流从顾偕的手掌下蔓延至全身,再随着快要沸腾的血液奔向四肢百骸。
朱砂浑身发软,止不住颤抖,却凶了一句:“不想!”
向来易怒的顾偕此时却很有耐性:
“哦?是吗?”
他松开了手指,手掌虚拢着胸肉,不再动作。而朱砂挺着胸膛,将硬硬的乳头往男人手心蹭,双手握住顾偕的阴茎,挺胯去碰顾偕的阴茎。
顾偕单手向下,慢慢摸过她的胯骨,又挪到胸前,抚慰着胀大一圈的胸,认真问道:“不痒吗?”
朱砂暗自磨牙。
“不说话?看来是很痒了。”
“不痒,”朱砂咬牙切齿,“一点也不痒。”
浴室内的热度与湿度超过了人体适宜范围,天花板上传感器指示灯由绿转红,涡轮无声无息地抽出湿气。虚空中仿佛有静电滑过连呼吸都麻酥酥的,情欲悄然点燃。
顾偕拨开朱砂粘在脸上的头发,埋头在她颈窝,低声问:“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这个男人不是会撒娇的,这么温情只是一种前兆。
朱砂冷笑道:“有。”
果然,下一秒,顾偕重重咬了一口她的颈肉,沙哑道:“有多想?”
朱砂环抱住顾偕的后背,差点翻了个白眼:“想你干我。”
“嗯?想我在哪里干你?会议室?办公室?还是大堂中央?”
“……”
“想我把你压在你的办公桌上操?”男人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手指揉了揉奶头,“还是你脱掉内裤,来我办公室主动骑上来?”
男人的嗓音冷淡又低哑,落在耳畔像直接敲在敏感的听觉神经里,哪怕朱砂心里吐槽着男人的恶趣味,但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双腿间的幽谧之地已经泛出一股滑溜溜的淫水。
紊乱的性激素不断刺激着双乳,胀到发痛的乳尖快要逼疯了朱砂,她单腿着地,另一只腿圈上来男人的腰,用黏黏腻腻的肉缝去蹭男人的龟头。
然而这时顾偕却往后躲了一下,让她空虚到极致的肉缝更加难耐。
“求你,顾先生。”
朱砂这话说的一点也不诚心诚意。
但顾偕毫不在乎,他分出手,挤点了一点私处洗液,往朱砂的下面涂抹,幽幽开口道:“下个月末,我们有两周空闲时间。”
丁字裤被拧成一根硬邦邦的布条,男人的手指隔着内裤揉弄着肉缝。嫩穴里滑溜溜的,指尖拉扯出的一条黏腻的水线,分不清是淫液还是洗液。
朱砂疑惑:“什么?”
“和我去若曼岛。”
那是顾偕在南太平洋的私人岛屿。
“算了吧,有几个行业大会都在月底。”
顾偕眼神暗了暗,揪住一颗乳头,用硬硬的指甲盖轻刮。
“嘶!”朱砂抽了一口气,忍不住埋怨道:“顾先生!”
“嗯?”顾偕单手揉弄胸肉,另一只手托住朱砂挂在自己腰间的大腿,慢慢地挺胯,让硬邦邦的阴茎磨蹭朱砂的阴蒂,拉扯出更多的黏水。
“被老板压榨这么久,带薪休假还不去?”
“不用伺候老板吗?”
“老板伺候你。”
“那算了,怕折寿。”
顾偕似乎没有耐性了,手上更加用力的揉搓,可怜的乳头颤颤巍巍。
“去不去?”
“不去。”
朱砂浑身战栗,贴着墙壁往下滑。
“去不去?”
“不去,阿尔茨海默的国际会议我不能缺席,ACC还有一次专访,荷兰有一家公司研究的资源回收……啊!啊!去!我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