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不介意有观众旁观他们做爱,而现在竟然会为了催乳师看到她的乳头而发怒?
为什么?
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摆在眼前。
但她今晚不想提别的女人。
请允许她自私一点。
房间静默许久,顾偕面容平静,胸膛微微起伏。
沙发旁的落地灯光勾勒出他们相对的剪影,彼此的嘴唇近在咫尺,目光紧紧盯住对方的瞳孔深处。
某种异样的情愫在空气中渐渐堆积膨胀,全世界都只剩下心跳的节拍声响。
下一刻,他们同时起身,如两只野兽猛然薯条推文站抱住彼此。顾偕狠狠吸吮朱砂的舌头,牙齿撞击到一起,发疯似的撕咬着她。朱砂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双腿分开夹紧他的腰。他们隔着衣裤相互磨蹭,炙热从交贴的胸膛起,传遍四肢百骸,嘴唇贴着嘴唇,腿与腿纠缠……
轰一声!
双双从沙发上翻滚落地。
初夏的夜风从天幕深处席卷大地,穿过海岸港口、铁轨山峦,以及繁华都市的万家灯火。
跳舞(((((?(???)?)))))
第77章浴室
浴室闷热潮湿,雾气氤氲模糊了镜面。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喷洒出而出,哗哗冲刷过两具交缠的肉体。
顾偕的白衬衫贴在身上,被水流冲得近乎透明,线条紧实的肌肉在衬衫下若隐若现。他压着朱砂的后脑将她按在瓷砖墙壁上,近乎于撕咬一般与她接吻。
舌面翻覆,牙关碰撞,温水当头而下,呼吸时本就容易呛水,顾偕的狂吻几乎榨干了朱砂胸腔里最后一丝空气,以至于眼前一阵发黑,喉咙里呜呜哽咽,手掌重重敲击男人的肩膀。
然而对方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丝毫没有领会她的求救信号,没过几秒,她双腿便软到站不住,幸好罪魁祸首一直紧箍她的腰才没滑倒。
就在朱砂快要窒息时,顾偕才浅浅松开她的唇,一丝晶亮的银丝在两人唇齿间拉长。
她推搡着顾偕的肩膀,想在闷热空间喘几口气,而后者坚如磐石,不肯挪动半分。朱砂往后躲一厘米,他就往前挤一厘米,嘴唇还时不时在她脸颊蹭一蹭,蹭得朱砂左右闪躲,仰头大口呼吸,始终也喘不过气。
朱砂忍无可忍,双手决然推开顾偕的肩膀,强行在顾偕如山般强硬的肉体与自己的身体之间撑出一小段距离,大口大口呼吸。
半晌,她终于活过来,微微抬起头,只见顾偕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森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但那双幽深的瞳孔却定定注视,让她面颊发热,心跳也越来越快。
浴室内一片安静,只有流水声哗哗作响。顾偕凝视了朱砂良久,才缓缓抬起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侧脸。
他的手指滚烫,力度轻柔。
朱砂心脏一缩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手掌捏紧了。
她的顾先生从来不会这么温柔。
她侧头躲开顾偕的手指,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去解开顾偕的腰带。
先前两人不管不顾地冲进了浴室,失控般的交缠中一件衣服都没脱掉。啪嗒一声,腰带金属扣被解开,朱砂俯身,托住顾偕的腰侧,内裤连着西装裤一起往下扒。顾偕顺从地把腿从裤子里迈出来,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
灯光映亮他的半张侧脸,眼梢、鼻梁与唇角都湮灭在阴影中。
这个男人骨相锋利,不笑的时候自然而然显出冷硬戾气,然而从这样自下而上的角度望上去,朱砂蓦然生出一丝错觉,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充满爱意。
气氛忽然变得异样,门窗紧闭的狭小空间里,仿佛有一股无来由的风,吹得心头痒痒的。
她挤出一点私处洗液在手心,包裹住顾偕下身那硬邦邦的一根。
这根肉棒的尺寸傲人,狰狞虬结的青筋在手心里突突跳动,那热度握上去简直烫手。沉甸甸的重量似乎唤醒了这具许久没有开荤的身体,朱砂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头顶的男人忽然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