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让她气不顺的,是顾偕。
可顾偕又什么都没做,这让她更加生气。
朱砂感觉到对方紊乱的鼻息喷在大腿根儿,她薅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拽,故意要看他的脸。
“咳咳……”
青年呛了几口淫液,唇角、鼻尖和脸颊上都沾了晶亮的粘液。
这张漠然冰冷的脸,真的太像顾偕了。
朱砂饶眯起了眼,对69号瞳孔里烧起火焰饶有兴趣。
空气再次凝固了。
下一刻,朱砂又粗暴地把按摩师的头撞上了自己的胯部,像个男人一样主动摆臀攻击。茂密的阴毛撞上鼻尖,青年鼻头一酸,生理性眼泪倏地涌下来,顺着脸颊向下淌,把耻毛打湿得分不清哪些是眼泪哪些是朱砂流出的淫液。
朱砂快速挺胯,按摩师甩头挣扎。藏在浓密耻毛中的敏感点胡乱地摩擦着对方的鼻尖和嘴唇,只有一点点酥酥麻麻的快感集中在阴蒂上,而她摆胯得速度又太快,对方还来不及伸舌头,就被她塞了一嘴毛,她根本就没从口交中得到生理上快感。
然而在昏黄烛光中,朱砂却如濒死一般仰头呻吟,情欲熏染得粉红色从苍白的脖颈一路渲染到小腹,手指死死扣着双腿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指节用力到泛白。
她在凌虐中得到心理满足。
很多年前,顾偕也是这样捏着她的下巴,不顾她满脸眼泪和两腮肿胀,狠狠地往她的喉咙里插。
那个男人喜欢暴力和征服。
顾偕对她的评价一直都是:一只不可驯服的怪物。
她有幸留在顾偕身边十年,正是因为她一直没有被征服。
哪怕她毫无保留地向顾偕祭献了肉体和灵魂,但这世上她最爱的只有她自己。
顾偕说得对,她就是怪物。
·
砰!
按摩室的木门被关上,朱砂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深处。房间一片死寂,满室的芬芳熏香中混杂着女人淫液的咸腥气息。
69号按摩师仍然半跪在地上,半晌,他撑着按摩床颤颤巍巍起身,一瘸一拐走到墙角。
木桌上白瓷花瓶中盛着新鲜盛开的白山茶,青年把手伸进层层叠叠的花瓣中,掏出了一支小拇指般大小的电子设备,顶端闪烁着红色光点。
针孔摄影机。
PO18名利场(剧情H)脱下内裤,张开大腿,求顾偕狠狠操她
脱下内裤,张开大腿,求顾偕狠狠操她
开在金融街上的夜店,总是想方设法和股票扯上点关系。横丁除了“股市下跌多少,当日酒吧打几折”的主题外,和其他夜店没有什么区别。五颜六色的彩光从头顶射进舞池,DJ站在二楼铁架上摇头晃脑,震天巨响的音乐鼓点强到轰动地面。
“朱小姐!”
“朱小姐来了!”
纽港市是深蓝资本管理的总部,除了数百名金融本业的职员还有行政、管理、后勤等等其他文职人员。虽然今晚的横滨酒吧已经被顾偕包下,可朱砂站在入口走廊,打眼望去全是她不认识的同事。
“朱小姐!这里!这里!”
一道扯着嗓子叫喊的声音穿透了背景音乐,对方唯恐她看不到还站起来挥胳膊!
朱砂穿过绚丽的舞池,从散发着荷尔蒙的男男女女中挤出来,眯着眼睛望去,只见白清明站在卡座区,脸上带着僵硬且夸张的笑容,招手呼唤她。
朱砂:???
头顶的聚光灯在卡座区随机扫射,光柱落到白清明身边,瞬间照亮了全世界。
一个不该出现的男人,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双臂抱着肩膀,凌厉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她。
“Boss!”朱砂走过去,微微颔首,“感谢您今晚买单。”
不论是胜诉后的雀跃还是无来由的烦躁,那些难以名状的感情在丝绒会馆发泄掉了。现在面对顾偕,只剩下了平静。
顾偕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