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与当年的顾偕同样资本与境地,她也蹦哒不出几米的高度。
一行人从底层上楼,有人在楼外吊绳索搏命攀爬,有人吹着空调坐电梯只花几秒钟上到顶层。
鹿微微9岁时帮父亲在两家被传言收购的公司做决定,恰好选中了目标,父亲分了她一半的股票收入,开启了她对金融的兴趣。
菜翔小学时为了支持家乡球队,偷偷卖掉了昂贵的生日礼物去买俱乐部的股票。
张霖上高中前,说服爷爷换掉了自己的教育基金,到了年底,新基金的收益是往年三倍。
更不用说温时良起步创业时就有父亲给的几亿资金。
普通家境的孩子进了经济学院,念着金融专业,用手机程序中步履蹒跚地操作模拟股票,还担心模拟账户要是亏损太多,任课老师可能给不了漂亮的成绩,绩点要是被影响了,就没办法敲开金融街的大门,递进自己写着“踏实上进”的简历。
她手下的每个人都从十几岁就玩股票。
这些人在电梯里做做高抬腿,累得呼哧带喘,彼此之间调侃一下累死你了吧,却不会对那些真正从绳索上爬进大楼的人说,我上来得好辛苦。
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
想要赚钱,就得查找资料、分析图像、做模拟盘,兢兢业业作对冲,避免贝塔风险,但谁也不能保证不会突然飞来一只黑天鹅让整个仓赔得血本无归。
想要零风险赚大钱,还是得靠内幕消息。
而内幕消息是电梯里这群人在彼此嬉戏打闹间交换的无形资本。
不论是肯鹰滩地震的新闻,还是尼日利亚的石油数据,都是面向全世界的公开信息。
只有极少数天赋异禀的人才能像顾偕这样分析信息,利用信息。
然而他确认入场,依然得到了政府的内部消息。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
第84章白玫瑰
“那您怎么会接手陈老爷子的烂摊子?”朱砂睁开眼,疑惑道,“做空就够了,何必绕了这么一大圈?”
“因为我尊敬他,”顾偕注视着她,沉声道,“我入行那年大闹天宫,把市场搅和得一团糟。
当时有个玩心重的投资人在我和向田渊之间犹疑不定,是陈老前辈在他面前夸了我。”
人可以无情,但不能无义。朱砂默然。
“人能善终善终不容易,”顾偕道,“他求圆满,我能顺手给他个圆满,为什么让他有缺憾呢。”
朱砂把手搭在额头上,挡住了落地灯的光,轻轻笑道:“可你差点就让我有缺憾了。”
“万幸,”顾偕将朱砂挡脸的手拿开,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按照行长说的时间,最迟明后两天会宣布贬值,不过感恩尼日利亚政府,我快‘饿’死了。”
顾偕那只按着她后腰的手,不知何时又开始向下试探,在紧实的臀肉上捏两了下,见朱砂没有出声反对,便大着胆子,往双腿间探去。
就在要触到幽幽入口时,朱砂冷冷地扣住了他的手。
顾偕神色如常,平静地回望着她,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里,引着她一起向禁地探去。
那里湿泞一片,肉穴分泌出的黏液和顾偕射进去的精液混杂一起,指尖刚传来湿滑的触感,朱砂便如烫手一般往后缩,而顾偕的洁癖晚期今天似乎痊愈了,紧压着朱砂的手背,勾着她的食指一起往穴口里伸。
房间里寂静许久,手指搅合了一下精液,发出咕噜一声轻响。
“顾先生,很晚了。”
“我知道。”
“您在干嘛?”
“帮你清理。”
“有必要吗?”
“当然有。”
顾偕翻身掀开朱砂身上的薄被,拨开朱砂双腿间的肉缝,仔细盯着那里看。
丰润的蚌肉在火热目光中开合翕动,朱砂小腹一紧,下意识伸手捂住那里。
“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