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我生气,今天你不救也得救!”
面对男人如此残暴的行为,黎暮云吞下委屈的钝痛。
问他:“那你问我,有什么意义?”
他看着她指尖泛白攥着被子的样子,像是有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泛起一阵说不清的涩。
可这种感觉很快被他压下去,“阿云,就当是帮我,否则没人能治我的性瘾病。”
男人语气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冰冷刺骨,让她从头冷到脚,心如死灰。
护士冰凉的手指按住她的肘弯,她别过脸,感受针头刺破皮肤的刺痛,痛感顺着手臂爬上来。
深深的恐惧占据着黎暮云的内心,血珠顺着透明的针管往上涌,殷红的颜色在管子里缓缓流动,抽走了她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