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说一个男人替她洗了内衣裤就会使她内心震动,问题是对象是沉思仁,他是一个无需做这种事讨她欢心的上位者。
他做了,于她就意义非凡。
短暂接触下来,周元大抵清楚了自己对沉思仁产生爱慕的原因。
可爱慕又有什么用?人家可是有老婆的,哪有这种位置的人会无端端离婚,他们的婚姻无一不是充满了利益输送。
她晃了晃脑袋,将茶杯搁回桌面,妄图甩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平复那颗胡乱悸动的心。
恰好手机再一次响起,她拿出来一看,还是SY。
这次她没有犹豫,迅速接起。
沉思仁回来见她在打电话,没有打扰,将内裤与安全裤挂在沙发扶手,细心将内裤与安全裤的位置调个儿,让安全裤垫在底下,而后悄无声息地拉开后门去了后院。
“喂?”
周元试探开口。
“我下周一回来,周二把教育部办公厅的史厅长约出来吃饭。”
盛耀省略寒暄步骤,言简意骇,带着公事公办一板一眼的风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