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哑得很过分。

陈愿:“……”

她吸了一口气,不得不当一个渣女,进行一些发言,“昨晚的事……”

“我会当没发生过。”闻玉津接上她的话。

她看起来情绪很稳定,“这是一场意?外。”

然后她起身?,下床,腿一软,跪到了地?毯上。

罪魁祸首是谁不用说了。

陈愿实在不能当做没看到,连忙把人扶了起来,心里很尴尬,视线乱飘。

她知道自己喝醉了很容易干出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有控制饮酒,没想到在谢里尔又遭了秧。

谁能想到酒精味的饮料,也是后劲很大的那种类型,根本就不应该叫饮料才对?。

闻玉津的态度看起来很平静,好像她没有摔在地?上,好像身?上没有青青紫紫的吻痕。

她踉跄着走进浴室,不一会儿,水声就响了起来。

陈愿无声地?抓住头发尖叫了好一阵,决定从心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反正,反正另一个人也是这么想的。

过了好久,闻玉津洗澡出来,走路还是不太稳当,陈愿不是故意?去看,但看到了大腿上显眼的牙印。

陈愿:……

她真的有点禽兽在身?上。

都怪谢里尔的酒!

“我先走了。”闻玉津说。她穿衣服的姿势也很别扭,很艰难,红发湿漉,柔顺地?贴在耳边。

陈愿垂下头,说不出共用早餐的话,闷声闷气说了句对?不起。

对?面?嗯了一声。

等房门关上,她重?新把自己摔回床上,烦躁地?滚了好几圈,鼻端却?嗅到了很奇妙的……味道。

陈愿:……

强迫自己忘掉这件事,好不容易熬到颁奖那天,陈愿收拾心情,迎接人生当中一个光辉里程碑。

就在最近的一排观众席,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陈愿脚下一顿,在过后的宴会中,不可避免地?再次见到了闻玉津。

似乎知道她的疑问,后者直接说道:“希贝尔,是我妈妈的姓氏。按辈分算,我是她孙女的孙女。”

陈愿被这消息击倒,过了半晌才抿了口酒,“怪不得你?妈妈在闻家总是不开心。”

“不说她,恭喜你?。”闻玉津举了举高脚杯,“你?获得这个奖实至名归。”

“谢谢。”陈愿心情复杂。

两个人谁都没提之前的乌龙,闻玉津当东道主?,引着她和许多老?牌贵族见面?,还邀请她去参观那些名著里真实背景下的古堡庄园。

陈愿实在不能拒绝。

谢里尔人均爱酒,对?方喝了,她总不能不喝,手里的酒一杯接着一杯。

再次醒过来,陈愿头痛欲裂,陈愿似曾相识。

陈愿扭头,看到一个面?上还残留泪痕的人躺在旁边。

她真觉得自己上了什么循环的贼船。

……

第?五次宿醉后清醒,陈愿麻木,“不然就,py关系?”

闻玉津点头,“也好。”

谢里尔还有十八种后劲极大的酒,足够她们睡十八次,睡到她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