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刚刚还悲壮地道了别，在办公室里陷入emo的宋齐月就接到了沈惊鹤让他去Z市的消息。

宋齐月：？

欺骗我感情是吧。

那一头，沈惊鹤的手在燕明生身上摸着摸着，就又往不对劲的地方摸去。

燕明生本来就有一条腿岔在他身上，脚趾头不安分地在他腿上不停划拉划拉。

沈惊鹤手上用力，掰着他的大腿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

他起身去啄他的嘴唇，燕明生配合地用两条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又滚到了一起。

……

凌晨

窗外数辆鬼火摩托车疾驰而过，刚睡下没一会儿的燕明生敏锐地睁开眼。

抱着他的沈惊鹤在睡梦中皱起了眉，但还没有被吵醒。

燕明生将异能释放到窗户上，瞬间外面噪声小到几乎听不见。

看着沈惊鹤逐渐舒展的面部表情，燕明生这才放下心。

而后他想起了什么似的，伸出手掌，悬在沈惊鹤头上。

他几近无声地开口，“图景恢复。”

脑袋霎时传来剧痛，仿佛头顶被同时扎入数万根钢针，眼前阵阵发黑，就连耳边都被尖锐的蜂鸣填满。

燕明生死死咬着牙才没有痛呼出声。

他不信邪，缓过来以后再次伸出了手。

“图景恢复。”

这一次，更加猛烈的疼痛袭来。

疼痛从头部一路顺着脊柱蔓延至全身，血液从鼻腔滑落到枕头上，燕明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烈抽搐起来。

他的精神图景中，地面震动，始终风平浪静的海洋掀起巨大的波涛。

接天的海浪轰然砸向城堡，建筑摇晃间，惊得塞赫麦特躲到床下瑟瑟发抖。

燕明生强忍着疼痛，竭力操控身体不吵醒沈惊鹤。

睡梦中，感到身边人在动的沈惊鹤下意识轻拍他的后背哄睡。

在他的安抚下，燕明生逐渐舒展了身体，靠着他的肩膀疲惫地闭上了眼。

*

第二天一早，沈惊鹤先睁开了眼。

燕明生不知何时已经栽去了床的另一边，大约是觉得热，一条腿大剌剌地伸出被子，什么都没穿的身上露出一片春色。

沈惊鹤笑了一下，正要把他拉回，却见雪白的枕头上出现了一团暗红色的血液。

思索了几秒，他轻轻转过燕明生的身体，果不其然在他的鼻子下发现了干涸的血迹。

暗叹一口气，沈惊鹤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发，心道真是又傻又犟。

燕明生这时也醒了过来，只觉得眼皮好像被蜜蜂蛰了似的，滚烫着肿老大一个包。

“呜我的眼睛，睁不开了。”

一开口，嗓子也哑得不行。

“别揉。”沈惊鹤阻止了他揉眼睛的手，“我去给你弄条毛巾敷一下。”

说罢他下了床，穿上衣服走向浴室。

燕明生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着，夜里那一遭的后遗症，加上昨天两个人确实搞得有些过火，他现在全身都酸。

……屁股也疼！

啊啊啊，他之前怎么会怀疑沈惊鹤不行的啊！

真的好离谱。

沈惊鹤拧着毛巾出来，看到的就是在床上不断蛄蛹的华夏最强黑暗哨兵。

他走过去，把燕明生的脑袋捞出来，冰冰凉凉的毛巾搭在眼皮上，燕明生终于老实了。

“下次别试了。”

图景破碎后，衰败是自然规律，燕明生无法逆转。

燕明生还在装傻，“试什么啊？”

两根手指卷着湿巾擦着他的鼻翼，带起微弱的血腥味。

沈惊鹤低沉的声音回响在耳边，“你说呢？”

燕明生扁扁嘴，“哦……”

意思是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