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身份完全对调,二十岁的年轻人搂着四十岁的老男人,完全保护性的姿态,“我跟着你,跟一辈子,跟到给你送终,行不行?”

老男人哽咽,不断的摇头。

哭声再没止住。

28发现肏了这么久的穴竟然是爸爸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离六月七日高考只有不到两周的时间。   S市像是思春少女,再度泛起热浪。  按照叶家的传统,每逢大事,秦臻是要回家见祖父的。  叶家家大业大,祖父是华海大学汉语言文学的教授,学历深厚,业内声名远扬,德高望重的很。  但秦臻对祖父并不十分亲切, 叶家人从老到小对他的态度都十分奇怪,疏离又避讳,从前还不觉得,自从跟了老男人有一腿,便觉得亲妈不像亲妈,祖父不像祖父。  像两个管教他成长的陌生人,形象一点,就像狱卒一样,只要负责他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就好,偶尔让他出去透口气。  回老宅见祖父是件大事,祖父刻板守礼,必是要母亲继父连着他自己一起到场。  连带着几个平时较亲近的远亲,一场家宴吃的不是滋味,但大家都喝的不少,尤以秦臻一个小辈为甚。  秦臻平时不抽烟不喝酒,但不是不能喝,他坐在祖父下位,至少隔了两米远,甚至还低头佯装听祖父教会,实则抽空给老男人发微信,痛说席间有多么无聊。  秦海云没回他,他这阵子随着气温回暖,身体反倒不舒适,消化道出了毛病,恶心呕吐的厉害,收到秦臻微信的时候正抱着马桶吐的厉害,却又吐不出什么实物。  喝的太多了,席间不知因为什么吵闹起来,几个亲戚忙着劝架,秦臻事不关己在旁看热闹,小辈们抱团瑟瑟发抖,这顿面和心不合的饭到底是吃不下去。  祖父扫他一眼,一时昏头,醉醺醺说:“他身体里的血不干净!不配姓叶。”  纵是秦臻一直忙着低头发微信,耳朵也灵敏的捕捉到这句话。  抬起头露出个尴尬的微笑,母亲更是忙给祖父倒酒,望他别继续说下去。  “你舅舅……”打了个酒嗝。  秦臻攥着手机,硬质的金属硌的他手疼,母亲打发他去给祖父拿醒酒药。  秦臻微笑着消失在席间。  说自己血液不干净,难道他叶家的血就那么高贵?他私底下一直觉得自己不是老男人的亲生儿子,是母亲与旁人结合的产物,老男人不过是个接盘侠。  那么说来,祖父只是单纯的讨厌老男人,怨他跟舅舅从前有过一腿?  但这一切不过是个猜想。虽然秦臻几乎认定了这就是事情真相。  ·········  老宅里不缺客房,秦臻的房间被安排到母亲与继父隔壁。  半夜偶遇继父,喝的实在是不少,硬是拉着秦臻谈学业谈将来。  对付醉酒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直球,所以,秦臻借着酒劲问:“王叔,你跟我妈,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想过再要一个?”  继父虽然不再年轻,但让女人怀孕的本事应该差不了。  “哈哈。”继父愁眉苦脸,手臂来回比划,“是我不想要吗,你妈她,她,有遗传病,孩子生下来就活不大。”  秦臻眉头一皱,心里已是翻江倒海。  打发走了醉醺醺的继父,才敢深思,掏空了脑子里那些生物学知识,母亲能遗传给他的无非是伴X疾病。自打他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祖母的面,可能就是得了这种遗传病早早离开人世。  可如果是隐性遗传病,那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可能不得病呢?  想到这,秦臻倒吸一口冷气,脸色血色褪尽,纸一样白。  有一种可能性就呆在那,但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假设那是真的。  他既然不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又能安安稳稳呆在叶家,是叶家名正言顺的长孙,那就说明他血液里一定有一方是叶家的人,舅舅?  ……那血缘身份上的母亲呢?  这些事困扰着他,第二天天初亮,便告别了家人,赶去上学。  总会好起来的,秦臻不愿意再想。  临近高考,假愈来愈难请,终于等到周末有空,这几日翻来覆去的回味与发酵,总算使他平定下来。  他本打算藏在心里,装作不知道一辈子不问出口,便也就这样。  但年轻人藏不住心事,或许是眼神过于裸露,或许是动作间不经意的疏远。而秦海云也因为那年轻人不明不白的恐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