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
“两日之内,找女子同睡一晚,便可解毒。”卜奈说着转头看了眼浴盆里迷迷糊糊的楚哲:“这小子有艳福罗。”
丁秋生忍不住插言:“必得在两日之内么?”
“没错,中情人花之毒者,急火攻心血气上涌,若两日之内不能与人结合,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丁秋生与邹伯闻言皆吓得神色一怔。
卜奈背起医药箱往门外走:“老朽眼下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你们自己去寻合适的女子吧,老朽先回去了。”
丁秋生赶忙出门去送。
待丁秋生回到书房,邹伯已急得冒了一头冷汗:“你先在这儿守着,我去叫姜姨娘来给世子解毒。”
“邹伯你等等。”丁秋生唤住他,压低了声音:“世子此次是在醉仙楼中的毒,中毒之时那郑家姑娘也在那儿呢,而且我亲眼所见,世子是从郑家姑娘的包间走出来的,我估摸着,这下毒之人或许就是郑家姑娘,或许是与郑家姑娘脱不了干系的人,若是让姨娘给世子解毒,她必会问清其中的弯弯绕绕,也必会知晓世子与郑家姑娘还有这般纠缠,她心里会不会因此怨怪世子?”
邹伯听得神色大变:“哎呀,这几日世子与姨娘本就在闹别扭呢,如此一来岂不是火上浇油了?”
丁秋生想了想,想出个馊主意:“要不,咱们另找个姑娘陪世子一晚,待世子解了毒,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姨娘不知情,自然也就没怨气了。”
“那之后呢,怎么打发人家姑娘?姨娘若是知道世子找了别的姑娘陪,到时岂不是更要怨恨世子了?”
丁秋生摸了摸后脑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究竟如何是好?”他转头看了眼浴盆里的主子:“不如咱们问问世子的意思。”说着便转身往浴盆的方向走。
浴盆里的楚哲闭着眼,浑身发红,气息粗重,身上的筋脉根根毕现。
邹伯心疼地叹了口气,赶忙用裹了冰的巾子敷在他的额上。
丁秋生蹲下身体,低声请示:“世子,眼下您所中之毒须得与女子同床才可解除,奴是给您去找姨娘,还是……去找旁的女子?”
楚哲摆了摆搁在浴盆边沿的脑袋,好似难受得很,嘴里喃喃着:“谁也不要,滚。”
丁秋生恨不能中毒的是自己才好,焦躁地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邹伯,起身就朝门外走。
邹伯跟出来:“你究竟做何打算?”
丁秋生咬了咬牙:“先去青楼找个女子,让世子解了毒再说,青楼女子好打发,给银子就行,若世子不愿意与其……结合,咱们再去找姨娘。”
邹伯此时也想不出好法子了,“那你且快去快回,别耽误了时辰。”
丁秋生再次驾车出门,不过半个时辰,便领了一位身姿妖娆的女子进府。
那女子虽有几分容色,但其装扮实在过于艳俗,大红的袄子,浓艳的妆容,再加之一身的脂粉气,一看便知是在那等下作之地讨营生的人。
邹伯只在书房外略略扫了女子一眼,便嫌弃地别过头去。
丁秋生也没细问女子名姓,将她领进屋后朝浴盆里的主子指了指:“今夜你且好生伺侯那位公子,其他的一切好说。”
女子也瞟了一眼楚哲,抿嘴娇羞一笑:“这位公子也当真是猴急,奴家才进门呢,他却连衣裳也脱了。”
万年光棍丁秋生一听这浑话不由得羞红了脸:“我且出去了,你……开始吧。”
女子又娇滴滴地说了句,“说好了的银两,可是一钱也不能少的。”
丁秋生头也没回:“你放心,一钱也不少你的。”说着轻轻拉上了书房的门。
邹伯也正站在门外,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继而双双守在门的两边。
“世子的毒总算是能解了。”丁秋生长长舒了口气。
邹伯毕竟年长许多岁,心头仍是隐隐不安:“你当真觉得能行么?”
丁秋生一脸轻松:“还能如何不行,人都找来了,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