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拿出一个袋子,和埋在泥土里的袋子一模一样,连里面装的东西也一模一样,他在栾桢惊愕的眼神中,豪放地往桌子上倒钱
哗啦!
金币像泄洪般冲下来,落在桌上发出清脆而美妙的声音。
“3000个金币,全部归你。”阿强对上栾桢湿漉漉的双眼,淡淡地说。
栾桢从愕然中回神,很认真地问:“你哪来那么多钱?”
“你救我那天晚上,我为了防止金币全部被偷,把金币仍进草丛里,但昏迷之前只来得及扔一袋,另一袋已经被偷,找回来的这一袋金币全部归你,我现在身无分文。”
“我不是叫你别出门吗?”
阿强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声量比平时高,神色既有一丝愠怒更有一份埋怨。
栾桢又说:“我听人说前几天有一个S级杀人犯越狱了,至今未被抓回,所以现在街上巡逻的士兵越来越多,你腿伤未好,要是遇上他怎么办?你会死的。”语气有些着急。
要是阿强真的遇上杀人不眨眼的在逃犯,不死也要脱层皮,到时候新伤加旧伤,他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阿强一天不走,他的心始终不安稳。
阿强定定地与他对视,把玩金币的手悬在空中不动了,栾桢本来准备捡起掉在地上的金币,可对方却借此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手腕,目光灼灼。
“你很关心我。”
这句话让栾桢吃惊不小,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可怕的想法,他试图睁开阿强的掌控,很轻易地逃开了。
“你给我这么多钱,不关心你才不正常吧......谢谢你的慷慨,但是希望阿强你不要给我添麻烦,我会感到困扰。”
文化水平不高,但说的话滴水不漏,所作所为却相龃龉昨晚主动投怀送抱的可是刘勇真自己!
阿强看着他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第一次有种冲动,把他弄脏,弄坏,弄哭,惩罚他戴上镣铐,强迫他说真话,在他浑圆臀瓣留下鲜红指印,还要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他脸上,他自尊崩塌,哭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阿强强力压住这股冲动,深深吸了口气,再吐出去,尽量不要让自己不显得太异常。
“你应该庆幸我不玩强迫那一套,否则你已经为乱说话付出代价。”
“哦,那我以后不说了。”
说完,栾桢将金币一个一个装回袋子里,久久不语,阿强则坐在床边生闷气。
十一点,睡觉时间。
栾桢在脚上垫了一个暖水袋,依旧离阿强远远的,两人中间仿若有狼牙棒,越线即头破血流。前半夜,他借着暖意睡了过去,后半夜,他被冷醒,模模糊糊地下意识寻找温暖,盲目地寻到一个炙热的怀抱,暗自欣喜,顺势一头扎进去,紧紧攀住“温暖”,还不忘往怀里蹭一蹭,再次睡过去。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他中途翻了个身,又醒了一次,意识浑沌间感觉似乎有一个硬挺的东西顶着他,像一块石头顶在他臀瓣,他感到不舒服,挣扎了一下,“石头”穷追不舍,蛮横地贴上来,不动了。
渐渐地,栾桢觉得不对劲,慢慢睁开眼,遂怔住。
我居然躺在阿强怀里!
紧贴自己屁股的不是石头,而是阿强下面的大家伙!
他绝望地想着,浑身不动,其实心里直打鼓。
他又做了一次与言语相龃龉的行为,阿强下身直白的反应令人害怕,栾桢无法抑制地想起那玩意儿的形状和尺寸。
房间沉闷得让人窒息,空气中回荡着柴火燃烧的爆裂声。
栾桢本来准备悄悄拉开距离,阿强突然动了动,情急之下,他本能地闭上眼睛。
阿强一直保持浅眠的习惯,所以在刘勇真撞进怀里时就苏醒,甚至在他蹭来蹭去时硬了。
他不是轻易能被美色诱惑的人,但也不是伪君子,做不到坐怀不乱。
阿强扭头看一眼身旁熟睡的刘勇真,沉思对方到底是无意之举还是欲擒故纵。若是前者,则心性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