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胆大包天。
说起来,他已经整整一年没和正常人打交道,在那种地方鬼地方谁也不能信任,每天忙着对付那群没人性的畜生,根本无心谈恋爱或者上床,能说得上话的只有一盆花。
难以置信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那盆花被养得很漂亮,枝繁盛茂,刘勇真的相貌与它相比,丝毫不逊色。
不得不说,刘勇真的长相太有迷惑性,干净单纯的长相下隐藏着的真实想法,他暂时猜不透,然而早已不知不觉地栽了跟头。
阿强伸手抚摸着刘勇真紧闭的双眼,俯身贴近对方耳边,说:“阿珍。”这声音极其低沉,含着浓浓的情欲,从栾桢的耳骨清晰地传遍全身。
栾桢沉默,继续装睡,装得了一时却装不了一世,阿强得不到回应后,起身拄着拐杖走进浴室,预想中的水声迟迟未响。
他探出头,小心翼翼往浴室一瞧,一下愣住,眼前一幕令他心惊肉跳。
浴室门大敞,阿强没有拉上蓝色遮光布,他赤身裸体靠在墙上,仰起头,双眼紧闭,昏黄的光线打在脸上,神情隐忍,眉头微蹙。
比表情更色情的是他的动作,阿强把手放在硬挺的性器上,急速上下撸动,随着胯下之物在他手中变得又粗又长,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粗重的喘气。
阿强满脑子都是刘勇真,脑子里全是刘勇真圆润的翘臀,隐秘的臀缝......幻想他羞涩地撅着臀掰开臀瓣求肏的样子;幻想他跪在地上,用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看着他,殷红的嘴唇微微翕开,伸出舌头舔弄龟头的样子;幻想把他修长双腿扛在肩上,流着泪攀上高潮的样子。
光是幻觉,他也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充满欲望,脑袋忽然瞬间空白,眼前出现一束扭曲变换的白色光线,忍耐之弦陡然崩断,性器抖动几下,身体抽搐一瞬,浓稠白液射了出来,弄脏了地板。
阿强睁开眼,恍如隔世。
或许是太久没做过爱的关系,或许是刘勇真的笑容,亦或是幻想太刺激,影响了他的理智,让他不自觉地失控。
等了十几秒,水声响起,水顺着阿强突起的喉结流下,淌过背上起伏的肌肉线条,结实的腰身,胸腹肌肉的线条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极其性感和诱人,腹部肌肉分明。
栾桢吓得不敢在侧目去看,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强迫自己入睡,可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阿强甩出脑海,思前想后,心比絮乱。
东郭先生因为仁慈反而几乎被狼所害,农夫救了一条毒蛇却被反咬一口,他算不上仁慈但也没想过害人,只因为贪念把阿强带回家。
阿强不是他随便能招惹的,若是他知道他拿走了另一袋金币,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