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遭了冷遇,哪怕她仗着自己的肚子再得意,戚晟也没有对她另眼相待,只吩咐了魏皇后好生照料。
不过这是后话了,眼下云容话刚说完,戚晟正准备毫无底线的附和,姜吉就带着白太医进来了。
戚晟只好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孔,握拳低着唇清了清嗓子:“过来给淑妃诊脉,淑妃刚刚有些眩晕。”
白太医应了一声是,便熟练的替云容诊脉。
这次倒不用白太医扯谎,只如实说就是了:“回陛下,从脉象上看,淑妃娘娘有眩晕症状,除了自身身子虚弱外,还有气急攻心的缘故,只是娘娘平日有在喝调理身子的药,这静心凝神的方子就不能用了,只需缓解一下情绪,莫要多思多虑便可。”
太和殿的事儿他在太医院也听那个去给赵美人诊脉的同僚说了,所以白太医也知道妧淑妃为何会气急攻心,不过照陛下的态度来看,恐怕赵美人还比不上妧淑妃在陛下心中有地位。
看着戚晟听了白太医的话沉默下来,云容挥手叫白太医退下:“本宫知道了,白太医既然来了,便去偏殿看看二皇子。”
二皇子出生后,云容就吩咐了白太医每日都要往长乐宫,主要是给二皇子检查身体,然后查奶娘的吃喝用度,一日不落,生怕哪一日就被人钻了空子。
白太医干这活儿已经是熟门熟路了,直接拱手告退。
没了外人在,戚晟捏了捏云容红红的鼻尖,叹了声气:“气性可真够大的,瑾儿的气性怕也随了你了。”
云容不服气的咬着唇,想反驳,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又闹了起来,最终云容选择在心里给戚晟记了一笔,准备暗戳戳的报复回去。
而这报复,戚晟很快就体会到了。
按照宫中不成文的规矩,云容今儿出月子,为了表示对云容的看重和宠爱,戚晟晚上要留宿长乐宫。
因此云容和戚晟早早儿的就沐浴洗漱,云容更是特意换上了一套张嬷嬷特意在她坐月子的时候用轻纱做的寝衣,海棠红的颜色,衬的如雪般的肌肤愈加细腻,胸前才被青音夸赞过的鼓起,撑起那薄薄的肚兜,弧度越发明显。
披散着绞干了的青丝,踩着软底绣鞋从浴池出来,就见戚晟早早的坐在了床榻边,拿着巾帛自己擦着头发。
听见动静,戚晟下意识抬头看去,便见到了云容刻意露出来的风景。自上而下看过,那一双经常被自己把玩的玲珑小脚隐没在绣鞋中,隐隐只能看到白嫩的脚踝和后脚跟。
他眸底一片幽暗,头发也不擦了,戚晟把巾帛随手一扔,朝着云容招手:“过来。”
云容面若桃李,镇定自若的走到床榻边,由着戚晟把她拉进自己怀中抱着,男性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特意穿给朕看的?”
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距离,近到云容都可以听清楚戚晟滚动喉结的声音。
云容莞尔一笑,踢掉脚上套的绣鞋,把腿搭在戚晟的腿上,戚晟顺势把云容泛着凉意的脚握进手中,像往常一般细细摩挲把玩,顺带着给云容暖脚,一举两得。
“陛下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呢。”
小拇指勾起男人一缕带着湿意的头发在手中把玩,云容笑的像只狐狸:“臣妾喜欢这个颜色,所以就叫嬷嬷给臣妾做成了寝衣,难道陛下也喜欢这个颜色?”
云容顾左右而言他,明明知道戚晟在问什么,就是不正面回答。
戚晟的眸子里闪过一分危险的气息,他凑近了云容脆弱的脖颈,带着温度的唇碰着那里的嫩肉:“宝儿胆子越发大了,是打量着朕不敢教训你,嗯?”
随着一个嗯字尾音的落下,戚晟带着人一个动作,就把人压在了帐子中,抬手打落床幔,矜贵优雅的手指就摸上了云容寝衣的领口,想褪去云容的寝衣。
云容也不慌,反而双手搂住戚晟的脖子,红着脸道:“陛下想要臣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