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都笼络不住,白白给长乐宫生了儿子。
怜昭仪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妧淑妃有圣宠,有儿子,如今还要来抢本宫的儿子,这口气,本宫怎么也咽不下。”
话落,她挥手招来绿玉,在绿玉耳畔低声吩咐了几句。
绿玉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奴婢会办妥的。”
怜昭仪的那番话给大皇子带来了极大的冲击,以至于大皇子日夜忧思,仅过了一夜,大皇子的病情又加重许多。
太医院的太医恨不得住在长安殿,怜昭仪也做足了一个慈母该有的态度,恨不得把伺候大皇子的事情都做了。
就在长安殿整日弥漫着药味儿的同时,后宫中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流言四起。
长乐宫,云容正坐在窗下就着日光刺绣,听了桑桃打探来的流言,一个不小心,针就扎到了手指头。
把冒出一滴血珠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了一下,云容面色阴沉:“克兄?”
桑桃只觉得自己嗓子干哑的不行,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是,如今宫中流言四起,说大皇子病重,皆是因咱们二皇子命数不好,克......克了大皇子。”
“砰”
云容抬手挥落手边的茶碗,茶碗应声落地,碎片四散,里面的茶叶和褐色的茶水溅落在地毯上,留下了深色印迹。
桑桃身子一抖,迅速跪了下来:“娘娘息怒,这些都是旁人胡编乱造的,不可信。咱们二皇子身份尊贵......”
桑桃说了什么,云容一点儿都没听进去,她呵呵轻笑,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好一个怜昭仪。”
她正愁如何才能不叫大皇子再来长乐宫,怜昭仪就亲自把机会送上了门,索性就趁此机会一起解决了罢,也能一起试一试陛下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有了计较,云容平静下来,把绣绷放在针线筐里,起身慢条斯理的掸了掸衣袖,桑桃忙起身上前伺候云容整理了下坐的有些凌乱的裙摆:“娘娘,咱们要如何做?”
云容低眸看了眼正跪在她身前整理裙摆的桑桃:“散播流言的人?”
桑桃忙道:“奴婢听到流言时,就顺手把那两个宫人给绑了起来,正在院子里听候娘娘发落。”
衣裙正好整理好,云容抬步往外:“带上他们,去长安殿。”
这边云容坐上四妃仪仗,气势汹汹的往长安殿准备找怜昭仪算账,那边魏皇后也得知了流言一事。
魏皇后脸色骤变:“怜昭仪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把主意打到了二皇子的身上,简直蠢笨如猪。”
檀雨撇了撇唇:“没有证据的事儿,娘娘怎么知道是怜昭仪做的?万一不是呢。”
没等魏皇后说话,檀碧就道:“便不是怜昭仪做的,其中也少不了怜昭仪的推波助澜,左右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是怜昭仪,是不是她做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魏皇后揉了揉眉心,头疼道:“散播流言的人要查,流言同样要镇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