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云容不断地拿眼角扫戚晟。

被云容戳中了小算盘,戚晟面色僵硬,侍卫却真的以为云容会因为这两只乌龟打他的板子,于是把乌龟抱的更紧了。

云容得意的继续往前走,戚晟舌尖儿顶着后槽牙,头疼不已,她就是故意的!

在大街上又逛了大半个时辰,其中有小摊贩上买的东西,也有去首饰铺子买的首饰,还有胭脂铺子里买回来的胭脂水粉,她虽然很大可能不会用,但买回来只看着心情也是好的。

暮色即将降临的时候,戚晟和云容回到了姜吉提前安排好的留宿别院中,二公主和傅子平早就在别院中等着了,戚晟叫傅子平坐下陪他们用了晚膳。

用膳的时候,云容很敏锐的注意到,傅子平显然在暗中观察二公主的用膳习惯。

就是不知傅子平是出于本心还是只是完成二公主的吩咐。

她给二公主出的主意可行,可是也要看二公主是如何实行的,毕竟同一件事,放下身段儿的温言软语和自持身份的强硬吩咐,造成的结果是完全不同的。

不过她只看着二公主颇有些骄傲的模样,就知绝不会是头一种了。

用过晚膳后,戚晟也没交代什么,便各自回房。

云容看着摆在圆桌上堆成小山的战利品,开心的眯着眼一样样看过去,早已洗漱好的戚晟一身寝衣坐在拔步床旁举着书卷咬牙切齿:“看够了吗?为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把你夫君抛在一旁,简直没规矩。”

就不该叫她出去,这下好了,叫人野了心,连心思都不放在自己身上了。

云容不耐烦的抬手往后挥了挥:“您早些休息,臣妾待会儿就来。”

她今儿作的也够了,一会儿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在床上放过她,那她索性就作到底,不然亏了自个儿,忒不划算。

戚晟的脸唰的黑透了,随手扔了书卷,走到云容身边,拦腰把云容抱起扔在床榻上,俯身压了上去:“宝儿今儿是吃了不少狗胆,就是不知道待会儿还能不能这么硬气的同朕说话。”

说话间,云容的衣衫已经被戚晟抬手撕碎,只余下一层里衣的时候,戚晟突然缓了动作,也不去用力撕碎,反而格外轻柔的解开里衣的系带,慢条斯理的把云容脱了个精光。

云容只觉得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明知大祸临头,偏偏还被人逗着玩儿一样,一颗心随着旁人的动作晃晃悠悠。

戚晟黑眸幽暗,盯着云容的肌肤许久,然后头一低,就准备埋首在她耳侧,云容一脸讪笑的抵着戚晟的胸口,嘿嘿干笑:“臣妾还未洗漱沐浴......”

本是想着找到一个借口再缓一缓,没成想戚晟直接挑眉:“正好,朕陪宝儿一起。”

别院的厢房里没有浴池,只有浴桶,且浴桶还不似戚晟平日用的那般能容纳三四个人,云容和戚晟一进去,浴桶里就挤得快没了位置,云容连躲都没办法躲,只好任由戚晟搓圆捏扁,水凉了之后便从浴桶中换到了拔步床上,在此期间两人从未分离。

直到子时过半,戚晟才扯过湿帕子给已经晕过去的云容随便擦了擦,扯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闭眼睡了过去。

云容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营地,还是在戚晟的帐篷里,身旁的一大一小两只乌龟正在枕边用眼睛盯着她看。

云容动了动酸疼的胳膊,咬着牙上手把那只大乌龟狠狠揉搓了一通才出了心口的那股子郁气。

晚膳前戚晟回到帐篷,见云容依旧在床榻上不起,很是善解人意的叫人把膳食摆在了床榻旁。

龙井虾仁被戚晟夹到云容碗中,云容错愕的看着那块儿虾仁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这还是陛下第一次给她夹菜。

愣怔了片刻,云容回了戚晟一抹甜甜的笑,低头吃了那块儿虾仁儿。

在一股甜腻的氛围中用了晚膳,戚晟单独去洗漱过后,抬腿上了床榻,搂着人开始交代正事:“若是过几日张知府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