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根本帮不上忙。
童烟忍无可忍:“沈叙白,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她终于叫自己的名字了。
沈叙白像一个惊喜的孩子,但很快眼眸便再次黯淡下来。
他无助地站着,小心翼翼询问:“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药品的名称,你可以告诉我,我想帮你。”
童烟冷冷呵斥道:“不需要,请你离我远一点。”
她现在只要看见沈叙白的脸,就能想到自己曾在督军府那段水深火热的日子。
那段不被待见,不被尊重的日子。
沈叙白被童烟的样子惊到,心尖不可抑制地抽痛着。
他卑微地站在童烟面前,试图从童烟的眼睛里找出相爱的证明,哪怕是一点点,可惜没有,什么都没有。
童烟太冷静了,仿佛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