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家的小恶魔最愿意使坏,越是见他高潮迭起,便越喜欢顶着最敏感的骚处用力研磨,激发着更上一层的快感天堂。

最可怕的莫过于雌性的高潮反应,是根本没有不应期的,不会像男人射过之后进入贤者时间,而是可以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享受性爱的欢愉。

他每次被肏都能爽得背过气去,事后好几天内根本没有勇气再回忆,偏偏又记吃不记打,没过多久就开始浪,主动去勾引自家的异能体。

结果如现在所见,他再一次被大鸡巴给肏傻了。

那两根特意捏成弯刀形状的大肉棍简直就是凶器,越到后面越粗,将密集着神经感官的括约肌一次次撑大到极限,又随着拔出的动作而收紧,然后再扩张成无比闭合的圆环,紧紧箍住入侵者粗到夸张的根部,咬得自己酸软无力,只能从边缘处流淌着滑溜溜的淫液。

他完全没有休息的机会,直接被肏得回过神来,嘴里则反射性地认怂,吐露着近乎呜咽的求饶声:“黑川君慢点、呜、两边一起肏太刺激、呜啊!我受不住、不行、太胀了、饶了我……”

“林太郎刚刚还在教导谕吉要放开一些,怎么转眼之间,自己就开始退缩了?”毫无同情心的大魔王明显一个都不想放过,就算之前与他暂时站进同一战线,这会儿也没有任何的战友情可言,甚至还欺负得更加过分起来。

趁着混乱,那根潜伏许久的猫尾巴已然如灵蛇般悄然上扬,贴近了银发男人处于共感状态、实际却空无一物的菊穴,然后以毛绒绒的尾尖骚弄起了外侧湿润的褶皱。

一瞬间,原本就无法忍耐的炙热快意中,忽然就增加了一线冷颤,激得两位共感中的老对手同时打了个突,几乎想抱在一起来寻求安全感了。

不过,首领先生受限于绳索的捆绑,此刻倒做不出如此恶心的举动,只能在强烈的求生欲作祟下发出一声带着颤意的惊喘,“唔!慢着慢着……福泽阁下你就、就不能拦一下吗,反正你的手又没有被捆住不能呜!”

不知是求助还是斥责的话还没有说完,灵巧的猫尾巴就已经顺着打开的肉穴往里探去,如同嬉戏般来回打着转,利用自带的短绒毛摩擦起了被隔空顶弄过无数次的敏感肠道。

虽然它进入得并不深,但对于已经被大鸡巴肏得满满当当的屁股而言,显然还是刺激过了头,玩得共感中的两个上位者都发出了抗拒性的喉音。

但比起已经带起了哭腔的脆弱家伙,不管是肉体亦或精神都更加坚强的福泽谕吉还算是含蓄,只是攥紧床单绷直了脊背,隔了几秒才发出一声快要窒息般的长长喘息来。

“谕吉是不会拦住我的,对吧。”

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没辙,如同豹子大小的猫主子愈发得寸进尺,放肆地胡乱解读着“饲主”的行为模式,“因为跟我交配很舒服嘛,谕吉很喜欢的,每次都会用下面的两个肉洞吞吃个不停,早就上瘾了哦。”

“呼、呼嗯呼……”词穷的老实人最扛不住调戏,不禁加重了呼吸声,来掩盖自己此时的复杂心思。

他只是太宠着这个小家伙了……但要深究两人(?)间的性事,也的确是舒服到了令他无法逃脱的程度。

这会儿他被肏得手脚发软,从身体和心灵来说,都已经失去了反抗的余地当然,让他亲口承认这样的事情,简直比杀了他还困难。

不过恰巧黑川介就爱挑战极限,憋着股劲非要肏到他投降为止,便一边不间断地挺腰去干两口松软湿润的骚洞,一边用尾巴去玩他不断开合的菊穴,精准攻击里侧的前列腺,真正占据了两个男人下半身的全部入口。

其实仔细算来,尿眼也算是可以玩的地方,只是之前他就将马眼棒插了进去,封锁住了射精的可能性,目前还没有分神去玩的意思。

这可苦了受限许久的森鸥外,屁股里爽得太厉害,性器也跟着胀到不行,完全憋成了一根深红色的肉棍,偶尔才能从顶端艰难挤出两滴浊液,颤巍巍地顺着茎身往下流,活似延迟高潮一样折磨人。

他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