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样子?”他把靴子搭在西泽尔肩头,“西泽尔,你以前目中无人,对于金斯伯格这等级别的贵族不屑一顾,再怎么鞍前马后讨好你,你眼里从来就没有过我们这些人。”他狂笑起来,“现在呢?还是乖乖在我脚下求饶。”他说,“沃伦那个蠢货为了女票你把命都丢了。我可不会。”他把西泽尔踩在脚下,吩咐人过来拿手铐把他铐住。又让人把伊文捆起来,扔到一旁。
他对西泽尔说,“贱狗,你还不配服侍我,去给在场的所有alpha舔,都舔射一遍我就放了他俩。”
22
西泽尔沉默地服从了。刚刚佯装给伊文注射针剂时他俩通过气。莱斯利的人很快就到,现在他需要做的只是拖延时间。
他顺从地爬到最近一个alpha胯下,那个alpha早就有些激动,下面已经勃起。西泽尔解开皮带,忍着腥味,顺从地含进嘴里。
alpha们围作一团,朝他露出性器。
他又回到了那个逼仄恶心的监狱,所有人都看着他受辱。被殴打,被逼着趴在他人身下,被淋上腥臭难闻的液体。
西泽尔意识恍惚,只是机械式地,熟练地服侍着那些丑陋的东西。药剂已经完全起效,他的脑子雾蒙蒙的,耳鸣严重,什么也听不清,恍惚间,他感到又有粘稠的液体涌到口鼻之上。“快结束了吧?”他心想,可是精液怎么是红的呢?
莱斯利的人来的时候,西泽尔已经乱七八糟了,脸上到前襟都溅上了白浊,他还在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舐舔那些液体。
亚瑟吃惊得很,“你是什么时候…?”莱斯利冷笑一声,在助手和警察的帮助下挣脱了绳索,又帮伊文解开了束缚。伊文一恢复自由,立马跑过去扶起西泽尔。西泽尔眼神涣散地看着他,已经无法聚焦。那些alpha都被带走了,伊文着急地问道,“西泽尔?你怎么样,醒醒,已经没事了。”西泽尔还是毫无反应,他忽然抬头想说些什么,鼻腔里却涌出大股鲜血,耳朵里也流出血迹,他茫然看着那片鲜红,晕了过去。
莱斯利叫来的警察已经铐走了亚瑟,他还在骂骂咧咧地咒骂一定要莱斯利付出代价。莱斯利充耳不闻,快步走到伊文面前蹲下,“他怎么样?”
伊文摇了摇头,神态焦急,“很糟糕。激素完全不稳定,随时可能再发情。”莱斯利果断把现场丢给助手,交代他几句就打电话喊人送医。
在车上,西泽尔的状态反反复复,时而从昏迷中惊醒,但是神智不清,说不了话,只是眼泪流个不停。伊文一路都在抱着他安抚。
边境条件不好,花了大功夫才找到一家干净点的医院。把西泽尔安置在病床上后,伊文给他做了简单处理。莱斯利联系了直升机,大概两个小时后才能过来送他们回首都上城。
然而半个小时后,西泽尔的情况恶化了。
他发情了。
伊文面色凝重,西泽尔不能再注射信息素或者抑制剂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疏不能堵。
他刚刚在车上与西泽尔亲密接触过多,现在在浓郁琴酒味的包围中,伊文也感到自己身上在渐渐发热。他冷静地看向莱斯利,说我去打一针信息素,你来帮西泽尔,可以吗?莱斯利没有说话,伊文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他一把扯了过来。beta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们一起。”
06
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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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利褪下了西泽尔的衣服。他身上跟以前养尊处优时截然不同。乱七八糟的疤痕丛生,有丑陋的增生,有烟头的烫伤,还有些地方的缝线歪歪斜斜。在“灯塔”留下的鞭伤还未痊愈,背上的血痕刚刚结痂,膝盖亦是青紫一片。伊文抚摸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神情有些黯淡,在灯塔昏暗的灯光下他没看真切,逃亡路上又无暇他顾,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西泽尔的这十年。莱斯利明白他的心思,只是亲亲他的耳朵,没有多说什么。
西泽尔在无意识地呻吟。他并不排斥伊文的触摸,反而舒展开让他去碰。伊文捧起他的性器,注意到龟头上有烟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