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面色惨白,被西泽尔强行标记是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无法原谅的噩梦,这件事不能再重演一遍。

只见西泽尔缓缓抬手,拿走了针剂。

他走向伊文,房间里所有人都看着他。伊文的阴影又满溢上来,他浑身都在颤抖,但咬牙看着西泽尔,一言不发。莱斯利拼命挣扎,目眦欲裂,绑住他的绳子上都挣出血色,可惜他被堵住嘴巴,什么都发不出来。十多年前的那场噩梦再次降临了。

西泽尔走到伊文身前,他的手也在颤抖,伊文直视西泽尔,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是愤怒,绝望和失望。西泽尔轻轻抱住他,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伊文颤抖的更厉害了。西泽尔抬起手,就要给他打下针剂。

亚瑟看得乐不可支,就差鼓掌了,下一秒,他被自己呛住了。

西泽尔反手把针剂打进了自己的腺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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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嗔目结舌,先是为大戏没有按自己的剧本走而勃然大怒,紧接着,他冷笑道,“好一出英雄救美,不过又有什么用?这个剂量的信息素下去,alpha照样会发情,你说不定会对你前妻更狠。”

药剂生效很快,西泽尔已经站立不稳,他深呼吸两下,扶着墙尽量坐的离伊文远一点,居然还有余力回应亚瑟。“不,这当然有用。”他呼吸急促,声音低沉,语调中居然还带着一丝戏谑,“我硬不起来。”

监狱里那些人折磨他的手段品类多样,让他发情后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在空气里成结,然后用烟头去烫兴奋中的那个东西。久而久之,对他来说,射精意味着疼痛,他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开始畏惧高潮时的烫伤和殴打。

后来他流落下城,最一开始来找他的不止alpha,也有冲着他的身材和长相来的beta和omega,只是很快他们都发现西泽尔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自从有一次一个beta强行让他勃起,又用道具玩了一晚上后,他那根东西就再也不行了。

西泽尔瘫倒在地上,蜷缩起来,竭力控制着自己。伊文在另一头却没像亚瑟预想的一样被动发情,反而举止冷静,神态正常。

一对曾经契合度极高,人人羡慕的AO模板,西泽尔和伊文,如今却是两个天残地缺。伊文的腺体恢复后,对信息素的敏感大不如前,好似一个beta,就算西泽尔现在像一个摔烂的alpha信息素香水瓶,伊文依然能保持冷静,身下也是干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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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有些无能狂怒,他瞪着西泽尔跟伊文,不敢相信这场戏演不下去了。干脆指着几个保镖说,留下一个压着莱斯利,你们几个给我去把这个不中用的alpha跟omega都煎了。那几个标配黑西服保镖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情愿,一个没味道的omega跟一个硬邦邦的alpha,对着他俩硬都硬不起来。但拿钱办事,又能疏解暴力欲望,几人还是向伊文跟西泽尔走去。

“你放过他。”西泽尔突然说,他因为信息素浑身发抖,声音都在打颤。“我跟你走。”亚瑟有些惊讶地“哦”了一声,翘起一边腿,“现在想牺牲自己了。可惜,你没有跟我谈判的权力。”西泽尔艰难地说,“惹毛了莱斯利对你来说没有好处,我跟你回金斯伯格,你交差,放他俩走。”亚瑟笑了起来,“提议不错,可是你有跟我交涉的权力吗。你本来就死路一条,是我放了你一条生路,现在想反悔,哪有这么容易的事。除非…”他话音一顿,笑容恶劣,“你求求我,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西泽尔看着他,忽然从地上支起身子,向亚瑟爬了过去。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

西泽尔四肢无力,爬行起来的动作踉踉跄跄,像一个受了伤的小动物艰难地拖动四肢。不知为何,他歪歪斜斜的背影显得十分色情,牵动着在场每个人的目光。亚瑟深深地看着他,眼底一片漆黑,西泽尔爬到他的脚边,恭顺地伏在他的脚下,“求求您,放了他们。”

亚瑟俯下身子,像摸狗一样撸了把他的头发,嘴角的笑意完全压不住。他玩味道,“让我们看看当年的维特尔斯公爵现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