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好多次。
撩拨又放手。
逼的江时桉不得不求饶。
“江时桉,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谢司珩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
“我说过我什么都没做,你听到了的。如果你不信我,你应该偷偷的走。”
这样大张旗鼓的离开。
更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
“如果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可以这样玩死你。”
他第一次对江时桉说出这样的荤话。
他自以为已经足够了解江时桉,每天换着花样对他好。
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可江时桉还是在不停的逃避。
与其说江时桉不爱他。
倒不如说江时桉在逃避爱他的感觉。
江时桉从小跟师父一起长大,对爱感觉模糊,对世间约定俗成的规矩视若无睹。
他都懂,他愿意纵容。
他也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教孩子。
可江时桉学不会。
不想学。
真是的很不乖。
谢司珩松开手,强迫他看自己。
“你在害怕什么?”
这样具有压迫性的姿势,他居高临下看着江时桉,心里横生出施虐欲。
可江时桉却像是根本听不到他说话。
眼神无法聚焦,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忽然,他眼角滑下一颗泪。
谢司珩瞳孔紧缩,下意识伸舌头舔了一下。
是咸的。
“你都不要我了……”
少年声音沙哑,发着抖,连不成句子。
明明极力想压制住眼底的恐惧,可还是忍不住泄露出丝丝怯意。
谢司珩受不住这样的他。
一把将人搂到怀里。
安抚性的上下抚摸着江时桉的后背。
他想说,对不起,今天不该这样坏。
可到底没说出口。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依着。
直到连月光都透不进来了,谢司珩才稍稍松了力道。
他把人拽到眼前,鼻尖贴着鼻尖。
“你想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江时桉眼眶红肿,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回忆了好半晌,才搞明白谢司珩是在说之前的问题。
可他明明说的是个陈述句。
谢司珩却也像是根本没打算要他的回答,把人抱起来靠在怀里,咬着头发,贴近呼吸。
“那我换个问法。”
“需不需要我发誓永远都不离开你,再签个合同?”
“宝宝。”
谢司珩不常叫他宝宝。
这个称呼通常意味着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