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把这些理解成爱。”

“就当作我们的约定,我承诺你想要的一切,你留在我身边。”

“只是一种等价交换。”

他说完,紧张的去看江时桉的表情。

月色昏暗,谢司珩只能感觉到他已经没有在哭。

他摁开床头的小夜灯。

江时桉挂着泪水的脸映入画面。

谢司珩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忘掉此时江时桉脸上的表情了。

彼时的他还不能理解。

江时桉的爱太苛刻。

接受或者给出去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相比较细心呵护,江时桉需要的是极致的渴望。

窒息的被需求感。

这才是他需要的。

而谢司珩在这个夜晚终于寻摸到钥匙。

他开始接触到曙光。

江时桉不知在想什么,也不看谢司珩,自己撑起双臂离开他。

“这好像不公平。”

谢司珩却无所谓。

爱和公平是反义词。

“我说公平就公平。”

江时桉声音都哑了,眼睛也红的可怜巴巴。

他和谢司珩对视许久,移开目光。

于是他想。

好吧好吧。

好吧。

江时桉还是不被允许出卧室。

谢司珩上次凶的很。

明明都和解了还是要锁着他。

江时桉甚至一度怀疑,上次两个人的交谈是自己的幻想。

他一只手被锁着不方便,小纸人自知做错了事,任劳任怨被他差使。

上次主人要离开,它没有跟上去。

看到主人被打晕也来不及保护。

看看它造的孽。

主人身上青一块红一块,全都是被咬出来的。

整整三天啊!

从主人醒来到谢司珩走出那个房间,整整三天!

不做人的死渣男!

小纸人想。

下次就听主人的话,在谢司珩咖啡杯里放好多盐!

它正嘀咕着,卧室门从外面打开。

谢司珩穿了一身黑,站在门口看着江时桉。

胸口还别了一朵小白花。

“江江,陪我去扫墓吧。”

第43章 心理学

谢父谢母是商业联姻。

在谢司珩的童年回忆里,两人甚少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

但谢母很爱谢父。

不然也不会带着亿万嫁妆嫁给当时濒临破产的谢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