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下滑,一只手紧紧拢住江时桉的脖颈。
声音冰冷。
“还跑吗?”
江时桉不敢造次。
内心不服输的因子却又隐隐作祟。
“我要报警抓你。”
谢司珩点头。
对他的答案并不意外。
“你可以试试。”
“我能把你抓回来,就能把你永远关起来。”
“你跑一次,我就这样做上一回。”
谢司珩眼神中满是偏执的疯狂。
哪怕此时此刻这个人就在他身旁,完全被他掌控。
可他还是怕。
怕的要命。
从得知男人逃跑开始,他的心就高高悬起。
他太爱江时桉了。
超越世俗的限制,不容许任何人亵渎。
江时桉被这样的眼神吓到。
他扭过头。
凶巴巴威胁。
“那我去死总可以吧。”
良久。
空气中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
“别说气话。”
“以后,永远都不能离开我了,知道吗?”
“我会难过的,江时桉。”
适当的示弱有利于下一步进展。
惩罚也惩罚过了。
虽然他还没摸清这次江时桉到底闹什么脾气,但继续僵持下去很明显不会有好结果。
相处这么多年,谢司珩早就摸透了对付江时桉的办法。
吃软不吃硬。
果然,这话一出,身下的人别别扭扭开始躲闪。
“知道了知道了。”
“好困,我要睡觉了。”
谢司珩眯了眯眼,勾起唇角。
“等下再睡。”
“刚才……我帮你洗一下。”
深夜。
江时桉揉着酸痛的腰,慢悠悠从床上爬起来。
可恶。
谢司珩这个混蛋。
简直不做人。
早晚肾虚体乏。
江时桉双手摊开,一个白纸人闪现在他掌心。
“谢司珩在哪?”
纸人歪歪头,声音十分空灵。
“在书房。”
江时桉点头,眼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