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常没什么,哪哪都是人,哪吒大王今夜是看到人就烦,不耐烦道:“都出去,一个不留!

土相担忧又想劝慰,哪吒大王重重吐出一个跟杀人一般的字眼:“滚!”

说罢冷宫门扉被哪吒大王亲自关上,顺便宵上门栓!

这……

今天又吃炮仗了,土相也是习以为常,不敢再多言语带着士兵,守卫,离开了。

一行人走后,冷宫终于又安静下来,哪吒大王已经成大字型躺在床上,想着前去梳洗的饼饼,一手捏着额头,觉得生无可恋。

什么破君王,他可不可以不当了?!刚开始也被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之前他可是最爱玩弄权利的,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还有些意思。现在他只想和饼饼双宿双飞,找个名山大川呆着得了,没有尘世纷扰,不用管家国纷争,某些时候不用被人打扰,想到这块他更是恼火,几次了,一夜之间被断断续续阻挠几次了!他现在身子还热着,浑身难受,辗转反侧,饼饼在做什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美人儿~”

哪吒大王双腿一并一个翻身下了床,向后面浴室走去,本来想要一起冲洗的,他偏不许,不许不许,这冲一下也不需要这么久啊?哪吒大王一边想着一边向里走。

“美人儿?”

哪吒大王走到内部房间浴室门前,轻唤了一声,无人回应,不会是睡在里面了吧?顿觉担忧,手放在门上准备推门进去,在门“吱呀~”一声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清冷的声音:“大王,你不许进来。”

哪吒大王身子一顿,抬起的一条腿老实向后放下,这是生气了?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委屈巴巴的问道:“饼饼,你这是怎么了啊?”

“我,我没事儿,我可能需要再泡一会儿。”

屋里人的回应柔和了许多,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水流声,哪吒大王更想不明白了,继续问道:“你进去这么久?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也,没有,”饼饼磕磕巴巴道:“水里还挺舒服的,我,就是想多泡一会儿,大王先休息吧。”

哪吒大王像是被拒绝了,心里突觉一阵刺痛,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伤害了他?哪吒大王抿唇咬着,细想着在酒泉玉池的点点滴滴,到这里,想到不该想的点眼睛带着火一样在左右乱转,“叮!”终于,终于让他想到一个点,哪吒大王双手轻轻贴在门上,愧疚道:“饼饼,你是不是在责怪孤,太粗暴了些?孤,”这下轮到哪吒大王磕巴了,他继续愧疚着,“孤也是这几日看书学的,不过这也不是理由,你疼了是不是?”

哪吒大王突然想到在二人最开始的时候,听到了一丝疼痛的声音,不过那声音很快被吞没了,进而变得愉悦,是他忽略了,他照顾不周,他的错。

“是孤错了,你若是还疼,让孤看看可不可以?孤看了再去问问巫医。”他可不会让人看自己爱人那般隐私的部位,谁看了或者想了,他仅是想到都想将那人挖了!

敖丙本体寒凉,此刻越听,越是不禁跟着联想,他满脸通红,红的快要冒出热气,原本平静的事物再次起来,水中的饼饼连忙扯过衣物欲盖弥彰的遮住。

见里面没出声应答,哪吒大王忍不住再次唤道:“美人儿?”

他的双手此刻贴在门上,只要饼饼一个同意,他就推门进去。

“没有…都…没有…大王…您先…休息…我…一会儿出去。”

哪吒大王低下头,撤回了手,脸色愈加发沉比在外面时还要发沉,他一颗心当真颠的七上八下,嘱咐爱人有事叫他后,一个人盘坐在床上,觉得生无可恋。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没再听到外面的动静,敖丙这才又将手捂住脸,掩面哭泣,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方才进来没多久,他的腿上突然长出鳞片,闪着冰蓝色的光泽,在他吃惊之时,他整个身子摔倒下来,而这时哪吒大王已经被土相唤了出去,没有听到室内的落地声。

他的腿从鳞片化做了怪物的身体,像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