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鲜明。
某一刻开始,裴辛小声的痛呼变了声调,变得旖旎,他动情地呻吟。
谢旬知道裴辛开始得趣了,他不再忍着,动作立刻变得凶猛。
他提着裴辛的腰,狠狠地贯穿到底,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裴辛难耐地仰头叫了一声。
“好喜欢你,好爱你,哥哥。”谢旬望着裴辛的目光迷恋而虔诚,仿佛忠心耿耿的信徒,可身下是淫乱暧昧的交合,把他的“神”拖入了欲望的深渊。
“我也,唔,好爱你,啊”裴辛的回应被撞得断断续续,肠道分泌的黏液通过抽差泄入水中,将水变得浑浊。
忽然他尖叫了一声,肠道内某个圆圆的凸起被擦过,裴辛整个人打了个冷颤:“不要!”
“嗯?不要什么?”谢旬明知故问,对着凸起,又用力地顶了一下。
“不要、别,别弄这里了!”眼前炸开一道白光,裴辛爽到快要发疯,也羞愤得快要发疯。
“这里是哪里?”
谢旬扣住哥哥的腰,顶着那一小块,使劲地,反复地磨,心眼坏得冒黑水。
“这里是哪里?哥哥说出来,我就不弄了,好不好?”
“前、前列腺!不要顶我的前列腺了……”裴辛终于哭了出来。
不知做了多久,浴缸里的水已经变凉,其中的大部分都因激烈的交合而洒到了地面上。
裴辛泡在温凉的水里,两眼涣散,意识模糊。可体内的那根硬热的性器,却没有一丝想要射的表现。
“我,我不行了!让我先……休息一会儿。”裴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谢旬不置可否,停在原地任由他哥往外爬。
裴辛支起颤颤巍巍的双腿,打滑了好几下,才从弟弟身上站了起来,那根充血的深色阴茎从相接的肉色小洞滑出一大半。
可还没等全部退出,谢旬突然按住裴辛的腰,又是一个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