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明知道。”沈怜星一手抹了把眼泪,将糊住自己视线的水泽擦掉,一手紧紧地覆住了下面遭受到了无情棰楚的小嫩逼。

“我不知道,你说说看。”

“别打小阴蒂,呜呜呜~”沈怜星破罐子破摔地哭喊着说了出来。

“行,你把手拿开,还没打完。”

沈怜星虽不想继续挨打,可他更不敢忤逆现在的谢知誉,闻言只好不情不愿地挪开了自己的手,回归到原先挨打的姿势。

“痛痛。”沈怜星哭丧着小脸,泛着潋滟水光的风情狐狸眼凝视着谢知誉,试图撒娇卖乖。

“痛?我看你这小贱人是爽得很,自己看看。”谢知誉把手里前端沾满着沈怜星下体淫液的镇纸怼到他面前,神色略带嘲讽。

沈怜星瞄了一眼后迅速别开脸,不好意思再看,皱着一张小脸,忽又想起什么似的,先是一脸羞涩,后又双手捂着脸,从指缝中悄悄露出眼睛,看着谢知誉英气逼人的脸颊小声道:“那还不是因为,妾心悦殿下。”

沈怜星此话一出属实让谢知誉愣了许久,他偷偷瞧着谢知誉的反应,只见对方先是将一直蹙着的眉头舒展开,脸上的神色高深莫测。后又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把自己气到了,脸色蓦地阴沉下来,犹如六月的天气一般阴晴不定。

谢知誉现在恨不得当场掐死沈怜星,这个小贱人为了帮谢承继做好细作,已经不惜使用美人计了,连这种违心的话也说得出来。他是绝对不会上当的,沈怜星休想再次勾引、愚弄于他。

“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就抽死你。”谢知誉面上不为所动,只有下身的性器悄悄探头,将他衣袍顶起一抹显眼的弧度,但被美人榻上的侧靠背挡得严严实实,让沈怜星未能发觉分毫。他也确实很难受,却仍旧故作镇定地冷声威胁道。

沈怜星敞开的腿间却是润泽的溪流湖泊,小小的肉蒂被镇纸抽成了充血红肿的模样,桃心形的漂亮阴户已然红了一片,与周遭雪白的大腿根形成,强烈的颜色视觉冲击。

沾满了淫液的柔软鲍肉红肿外翻,湿润的穴口在谢知誉面前微微翕张着,像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内里是娇嫩甘甜的花蕊,很难让人不想刺进去一探究竟。

“我没有胡言乱语。”沈怜星不懂谢知誉为什么要说他胡言乱语,不能喜欢他吗?也不懂谢知誉为什么不信自己。

谢知誉轻嗤一声,半个字都不信,在他放松之际一尺子拍在他柔软湿润的小逼口上,将那微微翕动的小嫩肉拍得颤颤巍巍缩回去,可怜兮兮地抖动着。

“啊你怎么这样!”沈怜星痛得皱起一张小脸,惊诧于谢知誉的突然动手,同时也吓得并拢双腿。

“你再这样乱动我就把你扔外面去,让那帮下人们也好好见识一下你犯错挨打的千姿百态。”

在沈怜星分开腿的那一瞬间,谢知誉抓着他一只腿的脚踝,往他两腿中间的湿滑嫩逼狠狠抽去,十分干脆利落地打完了剩下的数量。

只是可怜了沈怜星,被打得身子不停扭动,嘴里乱叫哭喊着,原本只是透着淡淡粉色的小嫩逼已经在镇纸的无情责打下变为了熟透的蕃茄色,阴唇和小肉蒂似乎也只肿大了一圈,显得十分凄惨可怜。

忽而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让沈怜星心里一紧,自己还没穿衣服,这副大敞门户的样子被谢知誉看到也就罢了,如果再被哪个什么男人看到,他会崩溃的。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阵轻轻的叩门声,一名青年男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殿下,您吩咐的东西。”

“放门外吧。”谢知誉不带一丝情绪的淡漠嗓音想起,也勉强让沈怜星的那颗紧张无比的小心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谢知誉出去开门拿了个托盘进来,托盘里有一个扁扁的方形小盒子,还有一个小木碗,木碗里面好像盛的是液体。沈怜星目光紧紧锁在那个小盒子上,不知为何,他总隐隐觉得那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谢知誉站在沈怜星面前,从那盛着不知名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