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懵的,还一脸疑惑地歪头看谢知誉。
“把下身的衣物、鞋袜全都脱了,然后躺到那张贵妃榻上。”
见沈怜星磨磨蹭蹭地不肯动,谢知誉皱眉道:“怎么?要我亲自动手?”
沈怜星慢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眼前一脸“凶神恶煞”的谢知誉,干脆心一横,扯开腰带,让裤子从圆滚滚的屁股蛋滑落到脚踝,然后脱下鞋袜,乱七八糟地团作一团,沈怜星伸着光溜溜的小腿将它们踢到角落里。
然后小心翼翼地挪步,躺到贵妃榻上,下半身光溜溜的,温热的皮肤骤然接触到木质的冰凉椅面还瑟缩了一下。
沈怜星瞪大眼睛看着谢知誉从桌案上抽出一把长约十寸、刻着密密麻麻千字文的戒尺,联想到不久前柳嬷嬷说过的惩罚,几乎已经能够料想到自己接下来的下场了。
所以还是要挨打,他是不是该庆幸这次没被拉到小院子里挨板子。
不过他很快就不这么想了,因为不久后来自谢知誉亲自的责打,让他知道了这个表面温文尔雅、谦和恭谨的太子殿下打起他来,有多么手黑。
谢知誉一手握着戒尺,一手握着他纤瘦的脚踝,将他往贵妃榻的侧边靠背拉了拉,然后命令道:“自己抱着腿弯,把屁股朝上撅高,整个露出来。”
沈怜星光是听他说的这些话,都脸上发热,还又要忍着羞恼摆出他说所的姿势,他屁股被贵妃榻侧边的靠背抵高,确实是臀部朝上,整个献祭般地裸露在外。
沈怜星恍惚间突然想起自己腿间的秘密,一时间有些担心被谢知誉看到,害怕他会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毕竟现在的谢知誉本来就不怎么喜欢他,如果再因为这个而讨厌他,沈怜星觉得自己可能会崩溃,他只好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不让自己腿间的光景泄露出来分毫。
然而在沈怜星的角度看不到更不知道的是,他下边的两片肥厚阴唇鼓鼓囊囊地堆在腿间的那处菱形地带,葱白的腿根和两腿之间的一对嫣粉色肉唇形成了强烈的视觉色彩冲击,在谢知誉这个角度,尽情展现着他淫靡却又柔美的独特风情。
谢知誉的是现在沈怜星腿间粘连了许久才缓缓挪开,再开口声音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故作冷静,“戒尺四十下,自己报数。”
“知道……啊!”沈怜星听到自己料想之中的惩罚方式后,委委屈屈地应了声,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连一句三个字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肉乎乎的屁股猝不及防地被划破风声的戒尺抽上了一下。
沈怜星为屁股上骤然炸开的一小块疼痛所惊呼,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就只好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那长长的木质戒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带着凛冽的风声砸在他屁股上。
戒尺落于娇嫩的皮肉,发出“啪”地一声脆响,随之而来的是臀尖浮现起来的一道嫣红的戒尺肿痕。
“唔……好痛。”
才打了两下,沈怜星便感到臀尖火辣辣的痛意席卷至全身,这让他忍不住悄咪咪地伸出小手手往下探去,想要摸摸被打的那块地方。长〃腿佬<阿姨整︰理﹀
然而很不幸的是,他的这些小动作并不能逃脱开谢知誉的眼睛。
“手拿开!”谢知誉今日心情本就不是太好,奏折里有一道较为棘手的水患民生案,正在想该如何处理,却被沈怜星的突然闯入所打断。
重生过后,他每每回想起上辈子的经历,总觉得自己是个每天不务正业的恋爱脑,但他这恋爱脑属性也来得莫名其妙。
明明自己前二十年的经历都是勤勉刻苦的,一直是个勤于政事、高瞻远瞩、杀伐果断的合格储君,但自从遇上了沈怜星之后,就满脑子你爱我我不爱你爱你爱你你爱我的儿女情长,一天天除了谈恋爱还是谈恋爱,正事不干,怪不得最后被谢承继一锅端了。
看来沈怜星果然是个祸水,他得离远点。
谢知誉这样想着,当下看着沈怜星是越来越不顺眼,他竟挨打也如此不听话,情绪不免烦上加烦,下手便也更狠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