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折磨。
他要把安年也拉下水。
梁浔翻过身,借着月光打量安年的脸,从眼睛、鼻子、嘴唇,再到脖子、喉结、锁骨。
他肆无忌惮地用目光窥探,然后将手轻轻放在安年的脸上,缓缓摩挲。指腹剐蹭着安年光滑的脸颊,又去抚摸他的耳朵,脖颈。
掌下皮肤的温软触感让梁浔心跳加速,眼底沁出丝丝兴奋的血色,他紧张地吞咽唾沫,盼着安年醒,也盼着安年一直睡下去。
梁浔太用力了,安年皱了皱眉,眼睫颤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睛。
他看见梁浔紧贴着他,小狗一样巴巴儿地望着。
“怎么了?”
梁浔眨了眨眼,眉毛微微压低,那眼神委屈又无措,“安安,我难受,睡不着。”
一听梁浔说难受,安年就清醒过来,“哪难受?是不是刚才冲澡凉着了?”
“我很热。”梁浔慢吞吞地说。
安年赶紧伸手去探梁浔的额头,“别是发烧了。”
“不是这里热。”梁浔握住安年的手,缓缓往身下带,“是这里热。”
手掌碰到一根坚硬滚烫的硬物,安年浑身一僵,呆在那里。
“安安,我怎么了?好奇怪。”梁浔语气茫然。
安年看着梁浔无辜的眼神,本来打算甩开的手就怎么也移不开了,他抿了下唇,斟酌着问,“梁浔,你、你以前没这样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