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安安,你硬了。”
自从梁浔想通了自己的心意,就总忍不住想向安年靠近,可要是离得太近了,心中又会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和忐忑。
就如同现在,安年在他身边熟睡,手脚都搭在了他身上。
上一次安年来的时候,就和他睡一张床了,也总是睡到一半就滚到他身边,胳膊腿都往他身上挤。但那时的梁浔只觉得和安年贴着很舒服,很有安全感,他现在也依旧觉得欣喜,却也产生了一种煎熬难耐的感受。
被触碰到的地方通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每一根汗毛都激动得战栗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如同火星般引燃血液,迅速在体内蔓延燃烧,直烧得他浑身都冒了一层汗,从里到外都是无法忍受的燥热。
下腹变得紧绷而灼热,那根除了洗澡和上厕所就没碰过的东西正高高支棱着,将裤头顶出一个大包,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渴望。
鬼使神差地,他将手伸下去,没人教过他怎么做,但本能告诉他摸一摸可能会舒服。
然而手伸到一半,募地顿住,他想起昨晚那个混乱的梦。而现在安年就在他身边,还能听见他清浅的呼吸。梁浔感到深深的羞耻,这是对安安的亵渎,他不能这么做。
于是他轻轻拿开安年的胳膊,悄悄下了床。
他来到院子里冲澡,刚打上来的井水冰冷刺骨,他直接端着盆从头顶往下淋,狠狠打了个冷颤。只有这样,才能消解他身上快要燃烧起来的燥热。
一桶凉水都倒了下去,梁浔捋了把头发,大口喘着粗气。他低头看自己的身下,那根东西终于软下去了。
梁浔松口气,拿毛巾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回到屋里。
刚要上床,安年懒洋洋的嗓音在黑夜里想起,“你干嘛去了?”
梁浔没吭声,悄悄往床里缩。
村里没通电,夜晚屋子里看不太清,安年就伸手过去摸,一摸一手冰凉的水汽,“怎么这么凉啊?”
“到底干嘛去了?”
安年迷迷糊糊地蹙起眉,凭着感觉在梁浔身上摸索,像是在检查还有没有什么异样。
梁浔没穿上衣,光裸的上身几乎被摸了个遍,才降下去的温度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一把按住安年作乱的手,终于开了口,“冲个澡。”
“大半夜洗什么澡?不是睡前才洗过吗?”
“热。”梁浔惜字如金,可若仔细听,就会发现他是在隐忍着什么,生怕多说一个字就会泄露出来。
可惜安年困得不行,什么都没发现。他眼睛都睁不开,还像老父亲一样操心。
“哪有那么热。”安年用脚在床上这里踢踢那里蹬蹬,期间蹬到梁浔的大腿,把他碰得眼皮直跳。
终于勾到了被踹到角落里的薄毯,安年迷迷瞪瞪地给梁浔盖上,关心道,“别着凉了。”
可怜梁浔刚才好不容易赶走的欲望,被又摸又踢地折腾了一通,顿时卷土重来。
胯下的东西又立起来了,比上次更坚硬灼热。
他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难受得睡不着,安年却飞快进入梦乡。
梁浔抿抿唇,心中升起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委屈。
他侧过身,掩耳盗铃般的背对着安年,终于按捺不住,把手伸进了裤头里。
他用手抓住那一根不听话的硬物,可接下来怎么做却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依靠本能,胡乱得又捏又摸,不仅没得到纾解,反而把自己扯得很痛。
他想起昨晚,安安揉了几下他的大腿他就释放了出来,于是也去摸自己的大腿,却没有任何反应。
梁浔自己折腾了一身汗,半点作用也没起,那根东西依然斗志昂扬,憋得他难受极了。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安年的小呼噜。
梁浔心里那点委屈顿时化作一抹幽怨。
为什么他在这里左右顾忌,难受得睡不着觉,而罪魁祸首睡得那么香,留他一个人忍受心理和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