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秋突然掐住她下巴，指腹摩挲着那枚耳环："真漂亮...和纪方泽母亲葬礼上戴的那对很像。"

耳环里的监听器突然发出细微电流声。

枪响来得猝不及防。

程砚秋捂着肩膀倒退时，苏媛看清了子弹轨迹来自三百米外的狙击点。但更可怕的是他狂笑着举起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正在直播的界面。

"看看观众人数！"他嘴角渗出血丝，"三百万人在看纪氏总裁杀人灭口呢！"

苏媛这才发现，整个码头都是隐藏机位。

苏媛的耳环传来三下细微电流声这是纪方泽约定的危险信号。她佯装整理头发，指尖擦过珍珠表面时，感受到监听器异常的发热。

"密钥呢？"程砚秋突然逼近，唐装袖口掠过她脖颈，带着硝烟与沉香和血腥混杂的气味。

她后退半步，举起手机。屏幕蓝光映出他镜片后骤然收缩的瞳孔那上面根本不是项目密钥，而是实时播放的财经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