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头,刚想要睁开眼睛,就被明亮的灯光晃了眼,他眯了眯眼适应后,才慢慢睁开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身体下意识还停留在被做晕过去那一刻令人颤栗的极致快感和差点被肏死在床上的恐惧刺激里。

没忍住一个哆嗦,小少爷大脑意识回笼,恼怒不已,愤愤地咬牙,是了,他下午时候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绑走了,那么多漂亮美人他碰都没碰过,结果被一个畜生玩意儿野蛮地剥光衣服,蒙着眼睛,束着手脚摁在床上狠狠地侵犯,极其疯狂淫乱的一下午,姿势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最后甚至被做晕了过去,失去了他的处男贞操不说,他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这简直太过分了,太丢人了。

急切呼唤他的温父温母完全不知道他们家金疙瘩咋回事儿,两人面面相觑,本约好中午回家,结果温言消失了一下午,天黑了还没回来,正当他们焦急地想要出去寻找,门口传来“滴滴”的喇叭声,结果就看到好不容易回来的小儿子一副累极了的疲倦模样靠在后座上睡得正熟,叫了好半天可算是被唤醒了,结果他先是一脸恍惚,紧接着又愤恨地咬牙切齿,也不知道下午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

“言言,你怎么了?在外受欺负了?”温母小心翼翼地询问,温柔的声音里充满担忧,生怕刺激着看上去有些不正常的儿子。

母亲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温言沉默,视线飘移,原来被他骂着不长眼使劲儿晃他的人是他爹啊,他心虚地转着脑袋四处张望自己的处境,狭小的空间,他被送了回来,还坐在车里,糟老头和他娘站在车外,围在他身旁,眉眼间尽是担忧地望着他。

“爹,娘,我没事儿。”

听到小儿子正常的回答,温老爹神情缓和,松了口气,他对他儿子要求很低,只要脑子不出问题,四肢健全完好就行。

下一秒,他伸出手狠狠拍在他家兔崽子的后脑勺上,语气里满是怒气,“你个不孝子,不吭声自己跑出去玩,差点把我们给吓死,还以为你作死地又惹了哪个不该惹的,被人家直接绑走暗地里谋杀了……”

温母站在一旁,同样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也以为他是因为在家被关了几天憋疯了,不省心在外贪玩才不回家,温老爹手劲儿大,一巴掌下去打得温小少爷眼前发黑,他不满地捂着后脑勺喊痛,委屈吧啦地给自己辩解,“我才没有,别冤枉我……”

“冤枉你?行,那你说说你下午干啥去了,咋到现在才回来,累成那副狗样子,别是又去祸害谁家的漂亮姑娘了!”

怪他平时纨绔浪荡的性子太过深入人心,温小爷实在憋屈,有口难辩,他哪里是去祸害别人家的漂亮姑娘,分明是因为他长得太好,被某个起了歹心喜欢男人的变态给绑架祸害了,到现在,他浑身上下哪哪都还酸痛得厉害,后面那处更是难以言说的不适。

这种丢人事儿他能跟他爹说吗?那指定不能,说出去,他岂不成了这常安城的笑话,他温小爷的脸面要往哪儿搁?温言只能暗自咽下这口闷气,内心恨不得把那畜牲给千刀万剐,敢做不敢认,一整个就是缩头乌龟,等他知道那人是谁,他一定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把他的老二切下来剁碎了喂狗!

“你爱信不信!”小少爷一脸怒气,伸手扒开他爹,他忘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年轻气盛心大地直接跳下了车,下一秒,他以奇怪的姿势僵在原地,额头泛着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煞白地龇牙咧嘴,恶狠狠地嘟囔怒骂着什么,牲口玩意儿,长那么大干啥,他屁股快疼死了。

仆人想来搀扶他,被他不满地推开,等缓过去那股疼痛的劲儿,自己倔强地一瘸一拐,姿势不自然地往家里走去。

“嘿,你个兔崽子,腿怎么了?!”到底是他家宝贝疙瘩,温老爹哪怕心里生气,看到他那股难受劲儿还是关心地询问,瞧着那别扭的走路姿势只以为他伤到了腿。

“……被不长眼的狗绊倒摔了一跤!”小少爷一顿,没好气地回答。

“那么大人了走路不看路,给你叫个医生看看……”温老爹和夫人跟在自己儿子身后,絮絮叨叨地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