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死不了。”温言听到这个提议,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否决,气呼呼地强撑着越走越快,这敢看医生吗?这能看医生吗?今晚看明早说不定就被这常安城嘴碎的人传遍了,温家小少爷饥渴得连男的都不放过,还是下面那个……

他爹和他娘喋喋不休地说着,不放弃叫医生的念头,温言废了好大口舌,好不容易才把他们糊弄走,看着二人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小少爷直接冷漠地关上了房门,还好他大哥学校有事儿今晚没回来,要不然更不好交代。

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下来,温言感觉浑身疲惫得厉害,大脑都累得抽抽了。

他刚脱下外套,打算泡个澡放松放松,不经意间撇到镜中,他的手腕上多了一个白玉手镯,倒是好看,衬得他手腕又细又白,我啥时候买的这玩意儿?他原来手上戴得不是自己三百块大洋买的手表吗?

小少爷将手镯摘下来,好奇地上下翻看,这玉镯做工精细,温润剔透,入手微凉沁骨,一看便是金贵的价值不菲,哪来的?难不成是侵犯他的那畜牲玩意儿的?

这般想着,温小少爷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随手将镯子丢在桌子上,“咚”地一声,得亏这玉镯结实,不然被他这番折腾早碎了。这时,他注意到外套口袋里还有一张纸,抽出来看,上面的话肯定了温言的猜测,遒劲锋利的字体倒是好看,就是话语真不讨人喜。

温二公子,玉镯予你,手表赠我,就当交换我们二人的定情信物了。

去你大爷的……定情信物,温小爷直接黑了脸,左右翻看这张纸,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别的一点讯息都没有,这狗东西就会躲躲藏藏,他冷哼一声,把纸皱巴皱巴捏成一团无情地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而另一边的霍大帅,并不知温小少爷对他的心意弃如敝履。

霍屹川不顾坐在一旁的谢予秋,满意地摆弄着手上从小少爷那得来的手表,他家小少爷眼光就是好,这表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

初次开荤就吃了个饱,霍屹川神情间满是欢愉和餍足,军绿的衬衣领口随意地敞着,半露的古铜深色胸肌上有个很深的咬痕,颜色乌青,边缘处渗着血,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穿着军装裤的两条长腿交叉翘在桌子上,裤管收进黑色军靴里,鞋面擦得乌黑锃亮,一副军痞的模样,抖抖胸膛,无声地炫耀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