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骁……你混蛋……哈……啊……”晏承谨猛然抓握紧了身下的褥子,云骁竟吸咬住了敏感至极的花蒂,可怕的酥麻感引得他浑身战栗,大张着嘴,难以压抑的哭喘惊叫。

一波又一波翻涌的情潮,一次又一次明确的告诉他,这副身子是真的离不开云骁了。

也许他们之间,当真便要这般纠缠下去,不死不休。

“哈……啊……不要……”花蒂被云骁以牙厮磨,晏承谨难耐的摇着头,泪花四溅。“云骁……你奸污弟弟道侣,罔顾人伦……”

云骁不言语,越发起劲地玩弄晏承谨的花蒂,满意地听着晏承谨哭吟连连。

屋外设了结界,屋内翻云覆雨,连绵不休。

等晏承谨再走出屋子,已是江胜等人要离开玄天宗的日子。

十七特地来送晏承谨,哭得双眼红肿。

“十五哥哥……”十七拽紧了晏承谨的衣袖,“我……我也想跟着十五哥哥,可……可玄天宗的人不让……仙督……仙督他怎如此狠心……”

虽然他们只是凌云宗送给仙督的炉鼎,可……仙督毕竟让十五哥哥伺候了这么些日子……

说送人就送人,竟这般狠心……

“哭什么,伺候仙督又不是什么好活计,换个地方,或许我的日子还能更舒坦。”

一旁候着的段大娘听得此言,两腮略抖了抖。

“我……我想跟着十五哥哥……”十七茫然无措的看着晏承谨。对于分别,又是不舍,又是恐惧。

“十七听话,乖乖呆在玄天宗修行。待我寻到机会,便回来接你。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

“十五哥哥今后真会来接我?”

“自然,我寻到时机就来。”

“那我会好好听话,十五哥哥让我打听的事,我也不会忘的。”

“不必再打听了,你只照顾好自己就行。”

说了好一会儿话,哄好了十七,晏承谨才跟着听雪门的人离开了玄天宗。

江胜没搭理晏承谨,倒是途中穆谨凑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同晏承谨说话。

晏承谨慢悠悠的吃着面前的果子,“你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也渴了吧?”说话间已将一枚果子塞进了穆谨的嘴里。

穆谨嚼着果子,腮帮子鼓鼓的,小松鼠似的。

“年轻真好啊!”看着穆谨这张脸,晏承谨总想到年少轻狂的那些岁月。

“你说什么?”

“说你招人喜欢。”晏承谨唇间扯出一点笑意来。

“仙督……他怎会让你去听雪门的?”穆谨略有些不自在的问道。

一个活生生的人,却被仙督当成一个物件送人,问这个,似是有意用刀子往人心口戳。

“我本就只是个凌云宗送给仙督的侍人,仙督觉得腻了,便赏了你们宗主。”

“你……你不难受的吗?”见晏承谨神色间并无异样,穆谨才又问道。

“我这样的人,命运从来由不得自己,既是无根漂萍,跟着谁又有何区别。”

“我……我师父是个很好的人,你去了听雪门,不会吃苦头的。”

很好的人……晏承谨倒是初次听人这般夸赞江胜。

就江胜那个脾气,纵是好心,旁人也很难领情。

“看来你师傅待你不错。”

“那是自然,师父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

晏承谨拿果子的手顿了一下,他忽的想起江老宗主来。

江胜脾气坏,可老宗主人却很温和,以前也一直待他很好。

他大抵注定亲缘薄,那些曾待他好的人,终归都失去了。

就连云弈,也变成了那副模样。

再次站在听雪门的门口,晏承谨只觉五味杂陈。

恍惚里,似是看到年少的他和江胜打打闹闹着跑过,他笑着回头冲江胜扮个鬼脸,江胜骂骂咧咧的追了上去……

“你怎么不走了?听雪门上下人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