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可要记牢了,若是忘了,本督自然有的是法子让你想起来。”
阳物和冰块越发狂猛的抽送,晏承谨忍不住的惊叫哭吟。
“拿……拿出来……”
“里头绞这般紧,本督瞧你可喜欢的很。”阳物抵住胞宫狠顶,菊穴内,冰块也进得更深。
“饶……饶了我……要坏了……”
“真要肏坏了才好呢!看你还拿什么去勾搭旁人。”
火热、冰寒绵绵密密的交织在一起,晏承谨彻底陷落于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之中。
被翻来覆去,折腾得死去活来。
云骁要走之时,晏承谨疲累至极,却还是执拗的拽住了云骁的衣袖。
“不……不要……”
“不要走?还没吃饱?”云骁轻轻揉着晏承谨鼓起的小腹。雌穴内被灌入了太多精水,小腹都凸起来。
“留影石……不要……”
“想不让旁人瞧见也行,不过,可就要看你是否乖顺了。你若乖巧听话,自然凡事好说。”
“仙督想让奴如何,奴定无不从,留影石……”晏承谨定定的看向云骁的眼睛,执拗的冲云骁伸出手。
云骁看着晏承谨,忽的吻了吻晏承谨的眼尾。
此时的晏承谨面上春情未散,眼尾湿红,淫媚勾魂的紧。
“改日本督高兴了,或许会给你,却绝非今日。”
云骁决然离去,晏承谨狠狠咬着枕头,恨不能这枕头就是云骁,他好狠狠撕咬下一块肉来。
雌穴里胀的难受,云骁施术将精水全封在了里头,他根本解不开。
又累又痛苦,更为可恨的是屋内水镜还在,他浑身赤裸,痕迹斑斑的狼狈模样全被自己看了个彻底。
云骁竟是这样可恨的一个人,枉他以前还觉云骁此人乃是个温雅公子。
乍然又想到云弈,若是云弈知晓自己的道侣竟在兄长身下承欢,不知会是怎般神情……
云弈……看来还要再寻个机会去见一见。
他总要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云弈为何会变成这样,阿姐又如何了。
晏承谨打算去寻云弈,已是三日后。
还未行到瀑布处,竟看到几个人在欺负一个身着听雪门弟子服的少年。
“你们……你们这样,一会儿我师傅来了,有你们好看的。”少年一边说,一边奋力的抵抗其他几人的攻击。
修为不高,法宝倒是不少,故而也没有被欺负得很惨。
有人嗤笑道:“听雪门早没有以前的风光了,江胜自己都没多大本事,还指望他护着你?”
“你……不准你侮辱我师父。”少年发了狠,全然不顾其他人的攻击,全力向那人攻去。
少年这般发了疯似的样子,倒是吓得那人变了脸色,嚷嚷道:“赶紧打断这疯狗的腿。”
晏承谨看清了那少年的样子,吃惊不已。
那副样子……竟让他想到曾经年少的自己。
这人和他多年前稚嫩的模样,竟有五六分相似……
江胜竟收了个这样的弟子,一时只让他觉得,江胜疯了,所有人都疯了。
随手扔出两件云骁给的法宝,为少年挡下了攻击。
一时间,几人的目光都移到了晏承谨身上来。
“在玄天宗这般欺负人,怎么,你们莫非连仙督都想冒犯?”晏承谨目光冷冷的扫过几人。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多管闲事?”被少年打伤的青年男子脸色阴沉的看着晏承谨,“我舅舅可是玄天宗长老,不想死的赶紧滚。”
话音刚落,却忽的瞥见晏承谨腰间的玉令,震惊、恐惧之色在青年男子眼中快速闪过。
当即喷出一口血来,直直的倒了下去。
其他几人大惊,也顾不上再搭理晏承谨和少年,扶着晕倒的青年赶紧离开了。
“你是听雪门江宗主的弟子?”晏承谨在打量着少年,而此时少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