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抬头看看天色,赞同, “晚上会下雨。明晚的天气应该比今晚更好。”
“那倒不一定。”阮朝汐轻声说,“谁知?道明晚会不会雨更大呢。”
姜芝点?点?头,“有道理。还是今晚好。”
摹写的文书已经?写好,随身携带,只差日期处剩余空白。
阮朝汐入了书房,抬笔蘸墨,镇定填下了今晚的日期。
傍晚时起了风,果然下起了绵绵秋雨。
山里进了秋冬季节,走路要当心脚下滑跤,晚上行走时冻得?手揣进袖筒。
前院幕僚们也不乐意在寒凉雨天里值守到半夜,晚食后陆续散了。前院几个议事值守间灯火熄灭。
一个人影灵活地钻了进去,只过了须臾时刻,又无声无息地贴着墙远去。
啪一声轻响,印章从虚掩的窗口扔进了东厢房。
阮朝汐从掌灯时就坐在窗边长案看书。印章咚一声落到案上,她眼疾手快,立刻藏入袖里。
“什么?声音?”正在收拾衣物的白蝉从箱笼边探起头,“可是烛台倒了?”
阮朝汐捏了捏小印,若无其事说,“差点?倒了,被?我扶住。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