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舔咬着小月的后背,两手伸过来握住两只可怜的小乳儿,还有空打趣,“看起来比画里大一点。”
“你胡说。”小月低头去看,白软的乳肉被男人的手肆意玩弄,刚好被大鸡巴肏到最敏感的地方,腰一软,整个人倒在床上。
换了一个姿势,小美人被男人抱在怀中,一边亲吻,一边肏穴,交合处淫水四溢。严寥还在看那破画,画中的美人被嘴里含着粗大的性器,两处小穴也被塞满了,饱满雪嫩的乳肉夹着一根紫黑色的粗大性器。
小美人的淫穴被越发粗硬的大鸡巴肏弄着,越来越重,他本就没有力气,几番淫玩之间,直接到了高潮,淫水一股股喷出来。
“要被肏坏了,要被、被大鸡巴肏坏了……”小美人闭上了眼,又爽又满足,想要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严寥捏了捏红艳艳的小奶头,“这就满足了?画上三个男人肏你呢,他们怎么摸进你的房间的?”
小月根本就想不起来了,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肉逼里含着大肉棒,奶子被男人的手玩弄着,好像又有点想起来了。
“是、是相公不在家,他们是书院的弟子,说是外面下雨特地来借宿的。”
“这就让他们摸上了你的床?”男人的性器从湿热紧致的淫穴里抽出来,小月又不舍得它走了,哀求着,“严公子,别走。”
大鸡巴肏进了后穴里,随便操几下,就惹得小美人哭出声来,男人继续逼问,“他们怎么搞上你的?三根大鸡巴轮流肏这个小淫逼,”
小月呜呜哭,“半夜我都睡着了,他们进来脱掉我的衣服,扯开我的衣服,就把大鸡吧操进来了。”泪眼朦胧地看了一眼严寥,“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大坏蛋!”
在小月的不情愿声中,大鸡巴喂了两个淫穴满满的精液,小月后颈被咬的地方也开始滚烫起来,等精液射完,小月疼到又晕了过去。
老乌龟果然是大坏蛋!
醒来,外面天还是黑着的,小月一口咬在老乌龟身上,可又丑又硬,咬不开,小月泪眼汪汪,“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严寥轻拥小月入怀,“我从儿时便在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人,使我常常深陷梦境,无法苏醒,好几次险些灵魂离体,家人因此将我送去寺中修行。可今年又常常陷入梦中,纠缠愈深,使我不敢入眠,寺中师傅说我的有缘人出现了,唯有他能救我。”严廖低头望着小月,眸中深邃,“你就是我的有缘人,我方才所作,是在与你缔结灵契,此后无论你身处何地,我都能感知你的存在。”
小月奇怪,“可我又不是人。”
严寥低头亲他,“师傅说的就是你,唐氏阿皎,南安乡人,年十九岁,没错了。”
小月死在十九岁,永远也就十九岁。
小月迷迷糊糊地问:“那这个结契是做什么?”
严寥继续解释,解释完,小月大怒,“那我岂不是成了你养的小鬼了?!”
转而背过身去生闷气,严寥好生安慰,“我在家中安置你的牌位和几样随身物品,日日燃香供奉,平日我再贴身戴着你的东西,没事我不会烦你,偶尔见见面。”
小月皱着眉想来想去,心里不愿意答应,可是咬也被咬了,肏也被肏过了,听严寥这样说好像还是自己占便宜,回头,“你不会让我替你去做坏事吧?你是知道的,连你也可以欺负我,我、我虽是鬼,可我绝不做害人之事。”
严寥再三保证,“绝不打扰,偶尔见见面就行。”
小月还是不高兴,想起画境外面的苏寅,又委屈地掉眼泪,伸手搂住严寥的脖子,又娇又怜,“那你答应我,别换了哥哥,就让他演画师。”
绕一大圈,小月心里还琢磨这个事呢。
严寥咬牙点头,“我答应你。”
小月破泪为笑,严寥伸手给小月擦掉眼泪,“这就高兴了?”
小月点头,跟雨后芙蓉似的,柔丽又明艳,主动过来亲亲严寥,半途突然想到什么,“啊,但我俩的事你千万不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