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哥哥,他肯定会不高兴的。”神情可认真了。
真搞得跟偷情似的,这不就是偷情吗?还情色交易。
严寥觉得牺牲太大,低头吻住小月,非要把损失要回来。
临到要出画境前,小月到处翻东西,要送给严寥贴身带着,顺便将那副春宫图藏了起来,嘀嘀咕咕,“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书架上有一个匣子没关上,小月走过去看,里面好几个红绳黑木架的画卷,想来和这副春宫图应该是一起的,里面还有一蓝边白底的簿子,打开一看,扉页写着,“忆爱妻唐皎”,再看署名根本不是宁郡王,不知道是谁胡说八道。
小月真的犯难,他选了几块自己做的手帕,可手帕又不值钱,怎好意思拿去“行贿”,翻来翻去,找到一只剔透的白玉坠子,小月另外打了一个漂亮的络子,给严寥系在腰上,小美人声音轻柔,“我系得紧,你放心,不会掉,也不容易被撞坏的。”
严寥一把紧紧握住小月的手,眼里晦涩难辨,好像有许多话要说,却说不出来,小月也觉得严寥有点熟悉,却实在想不起来,下意识避开严寥的目光,心里也有点难受起来。
画中数日,到了现实中也不过半柱香,小月回到苏寅身边,苏寅还在一遍遍NG,小月却像是好久没有见到苏寅一般,悄声过去勾了勾苏寅的手指。
片场看到导演回来气氛凝重了几分,苏寅却还是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到了卫生间,小月显出人形,一下子抱住苏寅,眼泪掉了好多,哥哥都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好多可怕的事情。
苏寅低头吻住小月,“怎么哭了?”
小月擦擦眼泪,“我就是太想你了。”
苏寅笑,两人黏黏糊糊了一小会儿,等苏寅出来,马上状态就不一样了,很快抓住情绪,直接一条过。
晚上回到酒店,小月先哄苏寅睡觉,一通胡闹,小月蜷缩在苏寅怀中,苏寅爱怜地抚摸小月的长发,亲亲额头,“小月。”
小月眼睛亮晶晶的,“嗯?”
藕白的玉臂搭在苏寅的肩上,小美人赤身坐在苏寅腿上,肤白如玉,下半身私密处还交合在一起,浓白的液体正顺着流下来。
苏寅又亲了亲小月的唇,“小月。”
小月笑着躲开,“叫我干嘛?”
苏寅紧紧抱住小美人,眸底汹涌的情潮在沸腾,“我怕你突然不见了。”
小美人咯咯笑,嘟起小嘴巴湿漉漉地亲了苏寅一口,眉弯似新月,双眸似星,声音轻柔,“怎么会呢?苏公子,小月会一直陪着你的。”
苏寅轻轻抚摸小月的后背,两人肌肤相贴,密不可分。
三个月后,戏拍完了。
小道士也出了关,大约是大道得悟,浑身紫气愈发浓郁,双目也通透了许多,他将小月接到道观一叙,小月被欺负得可惨,一肚子的精液,还要感谢小道士助自己巩固魂体。
美人在怀,谢絮闭眼打坐,他已经看透了这只艳鬼的命途,终究硬不下心肠,睁开眼,眸光总是冷冷的,“往后,你随我常住灵山,专心修行,可脱凡人轮回之苦,再不受地府约束。”小月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他毕竟拖家带口的,便问他:“可我相公怎么办?还、还有苏公子……”
谢絮一动不动,声音似冰霜一般,“他们是人,总有生老病死的一天,到时候你当如何?做永世的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