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姑娘,等下见了陛下,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想必都不需要咱家教你了吧?”

公公抬了抬苍白的眉毛,目光意味深长。

林清恭敬的垂首:“奴婢知道。”

得了满意答复,他扬起拂尘搭在了臂肘,嘴角扬起一抹淡笑:“请吧,清儿姑娘。保不准将来老奴还有要依仗姑娘的时候。”

两人的脚步停在了明黄的帘幕前面,伸手接触之后,林清才感受到这层幕布的厚重,隔着如此厚重的帘幕,女帝根本不可能欣赏到外面的表演。

那她何必大费周章,深夜召来这一群宫娥与乐师卖力在殿中表演?

林清一时想不到答案。可是对方单独宣诏自己做这个“入幕之宾”,她的心中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既然已经走到这里了,皇帝诏令又岂能不尊?更何况仇人近在眼前,林清的性格也不会让她选择退缩。

幕布连接的位置被公公掀开了一条口子,看他轻松的模样,林清不由暗暗心惊。这宫里的老太监也是为难得的高手。只是他拉开帘子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便低眉顺目的立在帘外。

林清从他拉开的开口走进,脚下的绣鞋印在了比舞台上地毯柔软的多的毛毯上,垂首走了进去。

踏入帘内的一瞬,她的眼睛以微小的活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直到确定四周空无一人,并非是一场鸿门宴,她才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被纱帐遮掩着的龙椅上。

纱帘透出一个模糊的人影,似乎侧倚在龙椅的一边,手中还在摆弄着什么东西。直觉让她肯定纱帘内的女人就是女帝本人。

凭借着梦境赋予林清的战斗本能,她认为自己只要找准机会攻击对方的要害,一定足以杀死眼前的仇人。

只不过功夫高强的老太监就守在帘幕外,女帝又沉默着一言不发,她没有近身的机会只能静待蛰伏。

帘内僵持了许久,女帝迟迟没有动静,林清静静等着。帘幕隔开了宫殿内外,只有她们两个人的空间显得格外安静。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声笛子的鸣响。

林清感到莫名其妙,只见纱帘内的女人已经站起了身子。

笛声转到下一个音节,林清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产生了一丝轻微的麻痒,痒感似从骨缝中衍生,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短暂的舒适感伴随着女帝将长笛从嘴边挪开结束,林清甚至还有几分意犹未尽,还想听她继续演奏下去。可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眼前的女人是害了自己师妹的仇人,如何能够对她心生好感?

只不过下一刻,让她全身舒适的笛音就连绵不绝的吹奏了起来,赫然已经吹成了笛曲。

强烈的舒适感自四肢百骸贯通,林清舒适的眯上了眼睛。笛声婉转悠扬,时而如相恋女子对于爱人的倾诉,又时而如同对爱人求之不得的哀怨,曲调凄婉让人身心沦陷。

渐渐的,听曲的林清察觉到了自身的异样。除了舒适外,她身体的敏感部位,特别是双乳和私处同时感觉像有小虫唤醒爬出一样,围绕笛音流转钻出蠕动。

“啊~”

刺激的轻吟难以抑制,林清一双被红色过膝袜包裹的美腿暗暗夹紧。她试图强行凝住逐渐涣散的心神,紧紧盯着帘内的女帝。

帘内人并无反应,唇下的笛曲渐入佳境。云影屏风,女子衣袂飘飘,宛若九天玄女临凡。

帘外作为唯一听众,肩负着行刺使命的林清早已狼狈不堪。

如果说初闻笛声时体内的小虫还只是缓缓爬行,那么现在已经成为虫牙轻微的啃食,私密部位的难忍麻痒让她控制不住想去动手抓挠。

“嗯~啊~嗯~嗯~嗯~啊~”

檀口呼出的声音变得羞耻而迷乱,过分敏感的身子受到刺激产生了浓烈的欲望,致使林清一度陷入恍惚。麻痒刺激令她原本包裹在裹胸内的双乳高高挺起,轻薄的红绸胸衣难以遮掩她挺起的乳头,露出了两个鲜明的凸点。

欲火愈灼愈旺,她已经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