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径直将双手隔着胸衣捏住了自己的乳头,难耐的揉捏了起来。
笛声绕梁未绝,欲火不断烧灼,单单是身体的扭动与双乳的揉捏已经不足以满足她,林清的双手终于艰难的从双乳挪开,无法自制的戳入了下体的肉缝内。
“哦~哦~哦~哦~怎么会!”
一双被红色金边绣鞋的可爱小脚无力的抓挠着地面,被同色薄丝腿袜包裹的双腿紧紧夹住了自渎的手腕。林清无法保持先前从容优雅的站姿,将腰弯成了虾子的模样。搭在臂弯处的披帛一路滑落到了小臂的低端,整条帛缎随着她身子欲乱的颤动胡乱摇摆着。
笛曲攀升至下一个高峰,麻痒开始几何倍数的上升,体内的小虫已然不是啃食而是彻底变成了用力的撕咬。
“啊!啊~啊~呃~啊啊啊!”
美人甜美诱人的媚音变成了疼痛欲乱的惨呼,痒痛交织的林清终于控制不住身形,径直倒向了一边的地毯。
盖过快感的疼痛巨痒强行将她从迷乱中唤醒。清醒的思绪让她现在彻底明白女帝的笛声肯定有问题,对方恐怕早就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看似没有防备,实则是为了引自己上套,用更恶毒的方式折磨自己。
身体的疼痛已经不像置身梦中,林清在痛苦的同时反而从这种疼痛中找到了一丝熟悉感,仿若自己曾经的亲身经历。
只是脑海强烈的痛感阻止了她发散的思维,将她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了麻痒难耐的阴部。纵使疼痛难当,林清也不敢再度将手伸入体内,因为现在她的小穴宛如烈火炙烤,轻微的触碰都如同针扎。
欲火灼热未熄,深陷于痒痛对抗的林清只能将自己一双修长的红丝美腿从根部绞住,依靠双腿对于阴阜的磨擦稍稍止痒。饶是如此,只要与下体产生了触碰,林清都会疼的想要落泪。
林清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身体的疼痛让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下体的酥麻又在努力试图将她麻痹。短短几个音节,林清就被折磨的在毯子上翻来覆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吹了啊!求求……求求你了啊!”
冷艳美丽的舞女刺客,还未接近行刺目标便输的一塌糊涂,屈辱的倒在了仇人的脚下淫乱的呻吟求饶。
瞳孔因挣扎而涣散,失去身体控制能力的林清嘴角渗下了涎液。为了躲避痛苦的侵蚀,她用已经沾染爱液的双手捂紧了耳朵,双腿无意识的在地毯上踢蹬,绣鞋在柔软的毯子上踏出一个个鞋印,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腹带动着腰肢扭转挣扎,将她拓下的人形印记不断扩散。
笛声宛若训蛇师的控蛇笛音,而在地毯上的林清就是那条被训蛇师驯服的性感美女蛇,服从着训蛇师的命令扭动呻吟。
“舒服吗?我的女孩。”
纱幕分开,帘后的女子终于一步一步走到了台前。女帝以蝴蝶面具掩去了真容,成熟醉人的声音含满了近乎病态的爱意。
朱唇离开玉笛,摧残林清的笛音戛然而止。折磨的她如痴似狂的痛感缓缓消散,只剩下无处排解的麻痒仍旧盘踞在性器之间,驱使着她不断产生着对性的渴望。就在她的身下,整片毯子已经被她的汗水与爱液完全浸湿了。
胸膛无力的起伏,林清已经无力回答女帝的话语。她现在只想解痒,解开自己熟媚性器内渴求塞满的空虚麻痒。只是方才的痛苦折磨让她生出了阴影,不敢轻易再将手指探入体内。
可是林清的身子又如何能抵得住情欲?继续自渎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很快她就不长记性般的再度将手指伸到了小穴附近。临近穴口的时候,她的手指开始轻轻颤抖,不小心指甲戳到了大阴唇上,突然的刺激感吓得林清立刻缩回了手指。直到确定身体的刺激感并非痛感后她才敢将手指一点点探入体内,由轻缓小心的揉搓渐入佳境,动情的玩弄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