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师尊恨恨地甩了甩袖子:“解药没有,你要是不满便杀了他泄愤好了。”说着师尊就背过了身子去。
“师……师妹。”师兄强压着恐惧,挤出一个谄媚的表情:“师妹你大人大量,原谅为兄这一回?”
林清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局面,手中的长剑无论如何也砍不下半分。她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悲哀的念头,难道自己就要嫁与一个这样软弱的男人吗?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不该存在的想法蛮横的闯入脑海搅乱了她的心神,使她失去了对手中长剑的把握。恰巧这时师兄细微的抖动刚好撞向她的剑刃,来不及做出反应,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已经割了下去。
幸亏林清及时偏移了剑锋的位置,才没有一剑令他殒命当场,只是瞬间喷溅而出的鲜血沾满了她的脖颈与脸颊。
林清根本没有想要伤他性命,以她现代人的身份也未曾经历过这种阵仗,真实的血流如注让她下意识选择了避开。
她这么一撒手,方才还在负手而立的师尊猛然转身,几丈的距离顷刻而至,一把便将尚在喷血哀嚎的师兄揽回了自己的身边,运以内力压住他脖颈的穴位为他止了血。
“没有的废物,瞧你这点出息。”
从始至终他的神态未有半分慌张,仿若受伤不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般。
失掉了唯一的人质,林清彻底陷入了被动,但是她已无暇多顾。因为就在她一剑重伤师兄之后,心口处传来了刀绞般的疼痛,这种痛感几乎可以和上一次师妹吹奏的那曲摄魂夺魄的笛音相提并论。
抓住师尊为师兄疗伤的空隙,林清一手执剑护在身前,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一点点挪向了大殿门口。
就在她距离殿门不足几丈距离时,她猛然发觉师兄溅落在自己身上的血液居然全部消失了。痛感稍有缓解,林清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指尖没有一丝血迹。
师兄刚才喷涌到自己身上的鲜血又去哪里了?
只是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她的位置已经距离逃出生天很近了。只要全力运转轻功,就算是师傅出手也不可能在自己逃出殿门前拦下自己,到那时候自己就有了向其他同门求助的机会。
可是就当她运转轻功的时候,内力还未走完一个周天仿若不再属于自己,化作一张坚韧的血网牢牢束缚住了她的身体。
林清从未想过自己苦修得来的内力会成为束缚自己的锁链。她努力想要挣脱这种控制,可无论她如何扭动挣扎都是无济于事。因为那层束缚根本不在体外,而是牢牢的拘束进了她的体内。
“爹,她是怎么了?”脸色苍白的师兄一脸心悸的看向林清。
挣扎的动作在外人看来更像美人难耐的扭动,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在如何抵抗那张越收越紧的密网。
“让她自己好好玩玩吧,玩累了她就心甘情愿做你的夫人了。”师尊回到了高位上,继续品鉴着那杯半凉的茶水。
“差的太远了,少了最重要的那道滋补。”他看看一边的儿子,再看看用长剑支在地上苦苦挣扎的林清,眼中满是贪婪的欲望。
长剑被牢牢的扎进了地板的砖石里,林清的双手紧紧握着剑柄,身子却在扭动挣扎中越蜷越紧。
“呃!”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碎的痛感是如此的真实。
这真的还是做梦吗?林清甚至分不出质疑的心思。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身下的石板被她硬生生的剐成了砖粉。
长剑失去了地板的支撑倒向一边,林清的身子也随之栽倒在一侧。足以勒碎骨肉的疼痛让她的身子尽可能的蜷缩,白皙的皮肤上逐渐显现出血管的纹路。血管因为她身体过分的收缩不断紧缩扭折,如同一条条形容可怖的虬龙。
“疼,好疼……”本能反应出的呻吟回荡在殿内。
台上的师尊仍是不动声色斟酌着杯中的茶水,一边的师兄已是满脸变态的兴奋。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