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行。”陆不琢正色,“别说晚几日,就是晚一顿饭,沈昼以后都不会搭理我了。”
“那他搭理你了?”
“在门口和我说了两句话。”看起来十分骄傲的样子。
谢衔青:“……”
陆不琢:“放心,我有分寸。这不是一送完饭就回来找你了。”
谢衔青服了。
叹了口气,又往炉子里加了两粒清心静气的丹药焚烧,道:“你那气海为何会破损?不是说只有魂魄被拉进了刑剑里么?”
“因为恶魂。”陆不琢不喜欢这个味道,被熏得一阵呛咳,皱了皱眉,头晕得更厉害了,声音也轻得仿佛一缕烟,“那恶魂趁乱逃出刑剑,都逃远了又回来,想趁机夺走躯壳。然后刑剑就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剑洞穿了我的气海,把恶魂给斩了。……你这有床吗?借我躺会儿。”
“也算好事。虽然没了气海,以后也到不了多高的境界,但总算把这么个祸害给斩了。”谢衔青道,“床在你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