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到一阵无法言喻的痛快,神色却没什么变化,眼睛一片干净澄澈,好像手里抓着的只是条活蹦乱跳的鱼,透着一丝天真的残忍。

“陆不琢,你记不记得在这口缸里淹了我多少次?”

陆不琢没有办法回答。

水面的气泡陡然变得剧烈,挣扎却微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