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和结肠腔被连续来回捣干,宫口被强硬地贯穿,卵蛋大的龟头挤进宫腔,可下面阴道里的柱身更粗,宫腔和结肠腔就已经被硕大的龟头碾着摩擦到酸软,而阴道和肠道里的褶皱都被压平,密密麻麻的尖锐快感过于强烈,脚尖蜷缩着连续高潮。

脚背也躬起,可柔软的脚心里也是鸡巴,被这样围着踩着就射出了精液,射在泛着粉又被蹭红的脚踝上,浓稠到不像话,还没滴下去,就又被另一根鸡巴填满奸弄。

“小初,还想离开这里吗?”

不知道是几个季临,一起开口问他,他呜呜地吃着肉棒摇头,摆出轻微的弧度,又被坏心眼地当做沉默。

嘴里的鸡巴更加深入,叶与初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已经完全被操开,细细的孔道里是粗到不可思议的肉棒,那样可怖的凸起甚至都快到了锁骨,他拼命地呜咽抗拒,可季临的鸡巴越插越深。

抽噎着吞下更多的腺液,舌头被碾干得一丁点抬起的力气都没有,不大的口腔被一根鸡巴占满,从外面都看得出里面吃进了多大的巨物。

阴蒂被龟头来回顶撞,明明之前已经替他换好了衣服,可贴在阴唇瓣上的两条防水胶带并没有撕下,依旧是被扒开的模样粘在腿根。

“还想不想离开?嗯?”

雪腻的双腿上皮肉软绵,被硬挺的鸡巴一操就操出了一个凹陷,在空中不住摇晃,肚子里的肉棒凶蛮地操干,娇小的肉腔泛起疯狂的酸胀。

“呜唔唔、唔……”

大片的泪水滴落,他闭着眼睛拼命摇头,就像在主动用着自己的嘴巴套弄里面的鸡巴一样,被他这副姿态取悦,插在喉咙里面的季临没过多折磨,掐着他的下巴最后操了几下就射了出去。

精液烫得喉管都发痛,被呛得咳嗽两声,满嘴都是白稠的浓精,从里面涌出来顺着嫣红的脸蛋往两边流淌。

很快又被补上,眼前是黑压压的一片人,让他的头脑也发晕,下身两个肉口被奸得连续喷汁,也被射了进来,精液击打在纤薄的腔壁上,他呜呜啊啊地抽噎着潮吹不断,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洒落。

一团团的精液从穴口掉出,更多的鸡巴凑上来插入,身边全是火热的坚硬的肉体,太多太多的季临围着他,满鼻子都是那种精液的腥浊味道。

子宫被顶得都要移位,肠腔都有种被顶穿的恐惧感,阴道和肠道被盘旋的青筋狠狠刮磨,敏感点丰富密集的肉穴被操得连续痉挛,夹着里面的大鸡巴疯狂分泌淫液。

连前面的肉棒都在被操干,粗大的一根抵着他精致可爱的小鸡巴,把那根东西奸得泛红,再也吐不出任何白液,只能疲软地耷拉,在胯前乱甩。

有时会甩到下面自己的阴蒂上,产生一种被抽打的微弱痛感,被自己抽到的感觉更令他浑身发麻,裹着嘴巴里的鸡巴受不住地哽咽。

腔口堆积的肉褶被两根鸡巴反复刮棱,它们被刮得熟靡,才刚修养了一天的身体再次堕入被淫奸的命运,可始终贯穿在四肢百骸的快感却吊着他的神经,过度的潮吹让他爽得双眼上翻。

真的什么都记不住了,脸颊浮起病态的红晕,刚才被射进去又流出来的精液还没干,他这样色情地吞吃着鸡巴,画面淫乱到极致,清纯无比的漂亮面颊被男人玷污,幼嫩的穴孔早就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更多更多的季临一个个轮流操弄他,把他操得昏厥又苏醒,等这场可怖的奸淫结束时,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他不可能再想着逃跑,因为每一个季临都会看住他。

“小初,吃早饭了。”

一个季临抱着叶与初坐在椅子上,另一个季临端来食物放在餐桌上,抱着他的季临用筷子把东西夹起来喂到他的嘴边,他恍惚着没有及时张开嘴巴。

“小初,不吃吗?”

季临胯下猛地一顶,龟头直接插入宫腔,敏感的肉穴被彻底操入,随即开始猛烈地抽插,本就被操得双眼失神的叶与初这下更含不住东西,透明的涎水直接流出。

季临看准时机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