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喂进去,用手拖着对方的下巴把牙关合上,可手掌松下来时嘴巴又控制不住地打开,里面的食物直接浪费地从唇角掉下。

他把手伸到下面,狠狠揪起被他们玩到肿大的阴蒂,尖锐的刺激瞬间令叶与初叫喘出来,阴道猛地缴紧,剧烈地高潮喷出淫水。

“小初,不能浪费食物。”

又一筷子被喂进来,叶与初这下不敢放松,哆哆嗦嗦地咬着吞咽,可汹涌的快感弄得他牙根都颤软,咬了很久才艰难吞下,再被喂进第二口。

同时批穴里的鸡巴也重重撞了进来,碾干他的宫腔,由于重力的作用他整个人都被钉在那根鸡巴上,逃脱不得,下意识地挣扎扭腰只会让自己被奸淫得更加彻底,而逃跑更是想都不要想。

他也不敢逃,只要一想到现在抱着他的、满屋子里的季临究竟是什么,就怕到头皮发麻。

今天已经不是第一天,而就在前几天的时候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么奇怪的肉棒。

那只恶鬼,它的肉棒也是季临这样的,当时舔弄他的子宫的时候就直直对准他。

所以他试探性地提交了答案,“恶鬼的名字是季临”,没想到这个附加条件真的完成了,还得到一个道具,随身包裹,可以装下五样东西。

没等他开心,就被这答案的意义骇得浑身发抖,季临就是恶鬼,满屋子的季临就是满屋子的恶鬼,他居然跟这么多的恶鬼、那种可怕的怪物在一起,还被它们那样过分地对待……

于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这几天无论是什么时候他的身体里都至少会插进来一根鸡巴,连续不停地奸干他,小批和后肠完全不能合拢,始终滴着大股的淫汁,里面贯穿粗硕的巨物。

宫腔肠腔都被操肿了也不停下,一被碾弄就是致命的酸麻,弄得他腰身都直不起来,只能瘫软在季临的怀里,被抱着走来走去。

这样只能导致季临更过分,他每天都被把着双腿大张,如果抱着他的季临操进后面,那前面的肉穴也很快就会被填满,两根鸡巴一起操他,穴口的软肉早就成了烂红的模样,熟透了地外翻。

泪水简直就像长在他的脸上,持续不断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飞速循环,他很敏感,所以没被弄几下就要高潮,两条肉道咬着各自的鸡巴抽搐喷水,这样又要喝下大量的水来补充体力。

可喝得水太多,又会产生另一个问题,他变得很爱失禁,本来就小腹酸软,大脑一旦被操得彻底失控,下面两个尿口就一起张开,漏出清透的尿液,经常淋得季临一身。

殷红的尿眼不听话,被季临张开嘴吮吸,更多的尿水流到季临的口中,失禁的爽意又让叶与初不停地夹着粗热的鸡巴潮吹。

“小初现在是我的老婆了。”

每个季临在操进来的时候都会这样对他说,他分不清这些季临都是哪个,他们咬着他的奶头从里面吸啜出奶水,大手掐着两边的奶包揉搓。

双腿来回乱踢乱踹,雪一般的肉浪就在空中摆动,软绵绵的臀瓣也扭得淫乱,被抓出不同的形状,奶油一样从指缝中漏下。

“是不是,骚老婆?”

阴茎疯狂捣干他的肉穴,肿起来的肉壁变得比以前更挤,也越发敏感,被稍微碰到就会喷水,更别说是这样激烈的抽插,被尖锐的酸胀弄得哭叫着连续潮吹。

“呜……我、是呜呃……季先生的、骚老婆……”

他只好点头,嗫嚅着承认,以换取暂时的舒缓,可季临一听到他的回答,更加激动地抽插操干,甚至连胯下啪啪击打在腿心的囊袋也恨不得挤进他的那口穴里。

所以浑身的精液也又多又浓,子宫和结肠里更是装满了沉甸甸的浓稠液体,肚子鼓了起来也不被放过,上一个季临的精液还没流出来,下一个季临就提着肉棒操干进去,只在穴壁与鸡巴的缝隙中原本在里面的精液缓缓流淌。

不止两口肉穴合不拢,双腿也要合不拢了,两瓣阴唇上的胶带终于被扯下来,但这里也闭不上了。